但是李是国姓,在燕国能有这个姓氏的人不多,如果有也早就为避讳皇家改成黎或林了,所以李肯定只有皇族才可以使用。
林瀚池听她说知道李令月便想起了皇帝的那句话,“月儿”定是和皇帝最亲的人,那么李令月是公主的名字吗?李令月,岳令安,月令安,令月安!
为了印证这句话,林瀚池亲
自为少年斟满一杯酒,又替自己满上,问道:“兄台的口音不是冀京人氏。”
少年只淡淡地看了酒杯一眼,道:“我是越国人。”
“哦。”林瀚池没接触过越国人,听他说自己是越国人也不在意,道:“兄台所说的那个人又是何人?”
“是个女子。”少年反倒惜字如金了。
“是个女子啊!”林瀚池端起了酒杯,冲少年一笑,道:“独饮不如对酌,兄台请!”
少年纤指勾过酒杯,冲林瀚池嫣然一笑,将酒送入了喉中。
林瀚池见她喝完也不含糊,一杯酒仰头而尽,酒涌心头他突然有些困,可是他不想睡心里还留着一丝清醒,眼皮使劲睁了睁终究没有熬过去,身子一软便趴在了桌子上。
“将他带走。”少年坐着没动,暗卫应声而落将林瀚池架起来,两个人一边一只胳膊提着他一纵身便没影了。
林瀚池迷迷糊糊醒来,眼前黑沉沉什么也看不见,突然间灯光四起,林瀚池身子一动,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是一个水牢,他的半截身子被泡在水牢里,鼻端闻到污泥里散发出来的刺鼻的臭味,眼前看见有无数个细小的飞虫在水面上飞来飞去,有时还往他的脸上扑。
林瀚池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极为不舒服,手脚却被沉重的锁链索住硌得骨头疼。
这时就见有人迈步走进来,声音阴沉地说道:“你醒过来了?”
林瀚池闻言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就见林远忠与那少年并肩站在一起,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父亲,你为何让人把我弄成这般模样?”林瀚池大声问道。
林远忠露出一抹残忍地笑容,道:“儿啊,为父听说你去了祈福山庄,为什么要马僮回来撒谎?”
林瀚池这才知道他身边的人全是林远忠的眼线,他的一举一动全逃不过林远忠的眼睛。林远忠将他从相府偷出来之后便时刻提防他,生怕那一碗汤药的量不够大,几番试探之后才渐渐松懈下来。如今看来那只不过是表面现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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