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池满不在乎地说道:“换身干净的衣服就行了,我没那么娇气。”
“还是看看的好。”上官君正说道。
林瀚池浑身上下被水泡得透湿,站起身拧了两把袖子,风一吹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叹道:“都马上六月了怎么还这么冷?”
“是啊,探花郎赶紧随我去换身衣服吧!”上官君正真怕儿子受了风寒,连忙带着他往前面的小院走去。
林瀚池换了干净舒爽的衣服,上官君正已经把看病的郎中叫来,那郎中眉清目秀生得极美,林瀚池忍不住倒退两步,这人怎么这么面熟?
“探花郎,这是我给您请的大夫,魏大夫,就请您给探花郎把把脉,看看他有没有受寒?”上官君正说道。
魏大夫点点头,
一双妙目清冷如月光之水,只淡淡地扫了林瀚池一眼,便将切脉的小枕头取了出来,放在桌上,让林瀚池将手腕放在小枕头上,然后纤细的手指搭在林瀚池的脉搏上,突听林瀚池问道:“魏大夫可认识岳令安?”
魏大夫哪里认得什么岳令安?明明是魏文诗扮成郎中模样来看儿子,手一搭上脉不由皱起了眉头,又听林瀚池问她,方才说道:“我不认识岳令安。只是你这心悸之症有十年了?”
林瀚池点点头。
魏文诗的心揪得生疼,不知道儿子究竟是什么原因得了这个病症,心悸忧郁竟然缠绕了儿子十年?
林瀚池只是摇了摇头,他并不想说。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他的母亲是金枝玉叶是郡主,倘若父亲折磨母亲的事情被皇家知道,只会给林家招来祸灾。
夫妻俩一琢磨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儿子孝顺懂事,看不惯林远忠欺负郡主母亲,但是做为儿子又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的守护母亲安慰母亲,儿子是因为忧心母亲才得了这个病。
魏文诗说道:“探花郎年纪轻轻金榜得名,又升任兵部郎中蒙天子看重,有何忧愁不能排解?况且父子均在朝,一门双俸禄,我想身为你的母亲定也因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骄傲。所谓仁孝,亦当如此!”
“多谢魏大夫。”林瀚池听了魏文诗一番话心情好了不少,但愿母亲真如魏大夫所言能够舒展眉头。
正在这时就听家丁来报:“禀相爷,落侍郎登门拜访。”
“快快有请。”上官君正吩咐道。
林瀚池听说落仲轩来了,不由暗自思忖,落侍郎刚刚回京便频频出现丞相府,倒更像是把丞相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似的。看来落侍郎也是个惯会溜须怕马的人。
家丁在前上官婉儿在后,上官君正和魏文诗看着好好的一对优秀儿女近在眼前,眼眶里含着泪水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上官婉儿见过父亲却只能漠视母亲的存在,只在林瀚池看不到的时候向母亲露出委屈的表情,随后只听林瀚池说道:“落年兄,恭喜高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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