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召唤你们过去了?”
“回禀父亲,是的。”玉攸宁把满心的担忧藏起,恭敬回答。
“只召了你?”玉昆看向云昭。
云昭勉力挣扎起身,玉昆摆手:“你腿脚没好全,坐着说话就是。”
“多谢玉公,公主确实召奴过去了。”
“她找你做什么?”
“说来惭愧,奴伤了腿脚后饮食起居一直是女郎照顾不假人手,公主知道后心疼女郎,所以特地让宋掌事把奴带过去敲打了一顿,确实是奴的过错,奴疏忽了女郎。”
“就只是这样?”
“是的,奴不敢隐瞒玉公。”
玉昆了然,“行了,去吧。”
“对了,你的病怎么样了?现在药都够吗?”
玉昆像想起了什么,顺道与玉攸宁问了一句。
若换做平时,玉攸宁定然会为父亲的关怀感动得睡不着觉,而现在她猛然发现,父亲的关心,也不过是临时想起,顺道而为罢了。
他对自己上心的程度甚至不如对对手的多。
例如现在,他不就是听到了公主突然找赘婿问话的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么。
如果是自己生病,只怕不到死,父亲是不会回来的吧。
过去她可真傻啊,愣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也看不清。
玉攸宁在心底嘲讽了自己几句,这才不卑不亢地回答:“回禀父亲,药都够的。”
玉昆点了点头,只觉得玉攸宁和过去不太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同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不过他也没空管小女儿家家的心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有什么缺的直接找管家就成。”
“多谢父亲。”
玉昆见无甚可问的,径直回书房了。
两人告别玉昆快速往自己院落走。
直至确定周遭没有人,云昭这才开口询问:“你怎么出来了?”
玉攸宁明明已经被软禁,按宋掌事的风格,必定要把玉攸宁关上一夜才会放人的。
毕竟她今天几乎是把宋掌事的尊严踩在地上疯狂践踏。
依照宋掌事那小肚鸡肠的风格,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才怪。
玉攸宁淡定开口:“我直接踹门出去的,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的身份这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