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廉鹏看向我的眼睛都变得血红了。
“你要用爱心与理解活着,不要过着不是别人杀害你的爱人亲人,就是你杀害别人的爱人亲人的日子,好码?”
我连睁大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我快要无法呼吸。
“啊?”
很显然我的遗愿让余廉鹏很意外,他把嘴张大到了O型,定型在了那里。
“快点,没有时间了。”
外面又传来催促的声音。
“你,哼。”
余廉鹏手上一用力,我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43:中了头彩
都说人生是起起伏伏,有高峰也有低谷,但是我的人生怎么就没有见到什么高峰呢?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挣扎了,但还是低谷,低谷,再低谷。
现在好了,低谷低谷的,我就死了,就这样莫名其妙被范德纲他们给绑架给杀害了,这就是月媚儿全部的人生吗?
我爸爸呢,他会在彼岸花盛开的地方等我吗?妈妈呢?她在哭泣吗?她一定很伤心很难过吧!妈妈,我该怎么来安慰你?妈妈,不要哭,不要哭。
“妈妈……”
我哭泣着,呓语着。
“月媚儿。”
我的手不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握住,那手很温暖很温暖。那声音也好亲切好亲切,是爸爸来接我了吗?是妈妈在挽留我吗?
“爸爸,妈妈……”
我哭叫着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原来我还在我的租住房的床上。
发生的那一切都是梦吗?
“月媚儿,太好了,月媚儿,你醒了,你醒了。”
我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抱住了,我知道是芦笙,我熟悉他的味道,他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开心了:“太好了,那是梦,太幸运了,那不是真的,是梦。”
闻着芦笙的体香,我忍不住嚎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月媚儿,哭吧,哭吧,一切都没有事了。我在这里,对不起,我一定会照顾好你。”
芦笙紧紧地搂住我,说话的声音也很哽咽,甚至有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抬头就看到了芦笙的一张被泪水覆盖的俊脸。
“怎么了?芦笙,我哭是因为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你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我像个孩子一样天真地仰起头看着芦笙,希望得到回答。
芦笙没有回答我,把我搂得更紧了。我的眼光从芦笙的腋窝下透过,我看到了我房间窗口的铁条已经被弄得凌乱,原来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吗?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的房间里,有警察,有医生,还有王总,唯独没有王峰。
“他们怎么都来我的租住房?”
我傻了,轻轻地问道。
“傻瓜。”
芦笙轻轻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