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巴掌。
“你也没有资格说我的女人是舞女小姐之类的,如果你不懂不理解舞者这职业我不怪你,但你满嘴的胡言乱语,就该讨打了。”
芦笙看着二娃,瞪大了眼睛,那个样子,我都感觉到了害怕。
我看到过芦笙打8号房客,那个时候的样子凶得很帅气。但现在的芦笙是同样的凶,不过却凶得带上了杀气。
芦笙接着摸了一下鼻尖,就像是李小龙一样地跳了跳:“还是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该怎么说话吧!”
“妈妈!”
二娃一下子躲在了他妈妈的身后。
“妈妈,那应该就是他了。他找人打你的儿子,还让你的儿子跪在月媚儿面前,请她原谅。妈妈,你要知道,那可是在大街上啊!妈妈!是他们欺负你的儿子啊,你就不知道心疼吗?”
二娃躲在坐在地上的妈妈身后。
“哦!”
芦笙笑了笑。
“可是你并没有真正跪在那儿啊?”
芦笙继续摸着自己鼻尖,看着他。
“我跪了!”
“哦!我说错了。我是说你并没有请她原谅啊!”
芦笙斜着眼睛看着他。
“我认错了,我请她原谅了,我不仅还给了她的钱包,我还拿了钱给她买被我割破的挎包。”
二娃说的是实话,我想起了。原来他是那个偷我钱包的人。
芦笙笑了,他不再说话。
二娃妈妈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二娃,一句话也不说地离去了。
“妈妈,等等!”
二娃眼睛转动了好几圈,终于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所以他连忙追着他的妈妈离开了。
但是嘴巴任然是没有停歇:“但是她做小姐和舞女是真的啊,我没说慌。”
34: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妈妈,你等等我啊!干嘛一句话都不听我说?我还是你儿子吗?你太过分了,妈。”
二娃不耐烦地吼叫着向着他的妈妈追了过去。
“二娃子,你可以让我自己一个人走走吗?”
二娃妈妈说话都有气无力,谁都能想到她此刻是有多么地痛心。
二娃的妈妈也很不容易,她自从结婚后,就被自己的老公虐待。后来她生了两个孩子,大儿子与老公,却在一次山崩中全部丧生。留下了她与这个二娃子。
二娃子的性格到是复制了她老公的性格——莽撞暴躁,好吃懒做。
二娃的妈妈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移动着,无声的泪水应该都掩埋了她的心田。
“哼,有病。”
二娃看了看在夜色中慢慢离去的妈妈,嘴里嘟哝了一句,就自己回屋了。
院子里的灯光懒懒散散地照着我与芦笙,还有妈妈。
妈妈的眼睛还是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没有看出她有任何的表情。我很害怕,我从未见过妈妈这样。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