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失落,他也没有转身,眼睛还是看着远去的法拉利。
我有什么话好说,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但真的做了舞女就不清纯了吗?没有做舞女的女孩真的就很清纯吗?我想这些问题,不是胖子的脑袋可以思考的。
我的处女身是给了这个光头,这是个原原本本,本本原原的事实。我看上去单纯也好,不清纯也好,怎么样呢?我突然有了种想与什么抗衡的傲气。但我又不知道我想要与什么抗衡,是命运吗?还是不公平的人言啊?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谢谢你出手相助!谢谢!”
我想要抗衡什么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这个胖子,他说了什么都无所谓,他帮助了我,我就该谢谢他,所以我对着他的背深深地鞠躬。
“月媚儿,我是你隔壁8号房的那个范德刚啊!我们打的回去吧?”胖子范德刚转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拿着手机站在的士车旁的老伯。
“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王峰、王芹、8号房客的胖子范德刚、芦笙、徐宏,我听到他们说的话,看到他们看到我是舞女的表情,基本能确认舞女这个行业已经被不公平地刻上了一个“贱”字。
26:请不要恢复你的兽性
谁给的权利给你们,怎么可以给舞女这个行业的女孩刻一个“贱”字?
这就是世俗吧!不过也确确实实舞女里的女孩不自爱的居多,而且我自己不是也不屑于做舞女嘛?现在虽然我也是舞女的一员,但也就无力辩驳什么了。
正是有了大家对舞女的一致认同,让我都感觉到原来自己一无是处,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个二奶加舞女而已,就是个风尘女子而已。
我垂头丧气的心情还需要我继续走路排遣,我那被世俗扭曲的心态还需要自己漫步调整。
“那我陪着你吧!太晚了。”
胖子现在的表现很君子,尽管这次他知道我是个夜总会的舞女,而且还有个秃头说得到了我的处女之身。
“这么晚了,你又怎么在这儿?”
既然太晚了,你又怎么出现在这里呢?这是我的疑问,他不会就是那个为我打架的人吧?那个偷我钱包的小偷是他打的吗?我怎么没想到他,他看上去就是有那副横劲。但动机是什么?就因为我的美貌让他决定做我的暗黑王子?
“芦笙说你在这儿,我就来这儿看看。”
原来是芦笙叫他来的。
我原以为芦笙会和我一起回租住房,会对着我说点什么,不管是好话还是不好的话。看着我做舞女,他应该也有些他的说法(为什么应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把他放进我的亲人挚友列表中去了)。
但我在他的面前感觉永远都是错的。
“你和芦笙是什么关系啊?”
我问范德刚,毕竟上次的事件,那芦笙对他说的话有些怪异。
“朋友呗!”范德刚不想多谈的样子。
“你呢?听说你是写小说的,干嘛跑到这里来当起舞女了?”范德刚目视前方,语气满是不屑。
“我贪钱啊!写小说能有几个钱啊?”
舞女就真的很低下吗?我以前也看不起舞女,但我自己现在是舞女,所以我看得起舞女了,而且感觉舞女很了不起呢!怎么样?
不是吗?舞女有诱人的身材,有迷人的舞姿,这不是一种才艺?普通人这些能有吗?
还能挣到大把的钱!你看不起舞女,叫你这个胖子去做舞女,你倒贴钱给舞厅,也不见得有舞厅会要你,你怎么跳也还没有人看呢!
人都喜欢争强好胜,我现在的心里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你看上去很漂亮,也很清纯的样子!”
胖子又说了一遍这样的话,好像是在遗憾地说:你不像是那种好吃懒做的风尘女子啊!
我们在街道的人行道上走,那个的士车的老伯就靠在马路边上跟着我们走。就好像是他的雇主就只有我一个,离开了我他就找不到其他的生意。
“我们坐车吧?”我走向了老伯的车。
不想坐车的,但是看到老年人挣钱也很不容易。加上我也不愿意与这个胖子一起步行。
当我们坐上车,老伯看了看车后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