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开口,淡淡的问了一句。
徐徽音有些怔愣,看了一眼徐零露,而后点了点头答道:
“回皇后娘娘,嫔妾前几日曾来雍华宫内向熙淑妃娘娘请过安。”
皇后点了点头,开口说了一句:
“既然是如此。那你瞧一瞧李太医手中的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徐徽音一听,便朝着李书玄的方向看了过去。
见着她手中拿着的,便是那日自己送予熙淑妃娘娘的耳坠。
徐徽音此刻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为何。
而一旁的徐零露虽是万般的着急,却也只能干看着,无法开口。
“回皇后娘娘,这是嫔妾献于熙淑妃娘娘的坠子。”
皇后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了文瑄帝。
一直沉默着的萧瑾瑜看了一眼榻上早已惊的有些怔愣的人。而后冷冷的开口:
“徐良容,朕选了你进宫里来,真是瞎了眼!”
徐徽音整个人一惊,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皇上……”
徐徽音开口唤了一声,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皇后看了一眼徐徽音,有些无奈的开口说了一句:
“徐良容,你这般残害熙淑妃,饶是本宫,也无法原谅了你。你心思这般歹毒,残害皇嗣,这依着法制,是断然不能再继续伺候皇上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虽然是委婉,但是众人心里都听的明白。
这一句“不能伺候皇上了”,无疑就是将这个女人的一生,彻底的终结了。
“皇上,皇后娘娘,嫔妾不明白,嫔妾自从进了宫里来,对各位娘娘都是尊敬谦卑。那日前来拜访熙淑妃娘娘,嫔妾也是万般的欣喜。嫔妾也是喜欢孩子的,怎会。怎会去残害熙淑妃娘娘腹中的皇子……”
徐徽音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着耳坠子出了问题。
徐徽音赶紧开口大声解释着,悲切的看向了文瑄帝。
“朕看你喜欢孩子。也只是喜欢自己的孩子。而旁人腹中的孩子,你只有除之而后快。”
萧瑾瑜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里的淡漠让人惊恐。
“徐良容,你就莫要再狡辩了,如今这物证已在此,而方才你自己也说了。确是你送予熙淑妃的。这般确凿的证据,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又开口,这一下便算是定了徐徽音的罪名。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有话要言。”
徐零露走到殿中央跪了下去,目不斜视,眼神儿从未在徐徽音身上落下过。
“岚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看了一眼文瑄帝,见着他并没有阻拦着的意思,才开口问了一句。
徐零露微微低了低头,开口应道:
“回皇后娘娘,臣妾虽为徐良容的长姐,但是臣妾接下来所言绝无任何偏袒之意。臣妾同徐良容本是姐妹。臣妾几乎是眼瞧着她长大的,在臣妾的眼里,徐良容从来都是一个安静和善的性子。绝不会做这般残忍害人之事。”
徐零露开口说着,看了一眼文瑄帝,语气变得有些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