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晖:【你逼他跟你登记?】
春寻:【嗯,我发现他和他前男友当初差点在国外登记,气得头疼和他吵架了,我特别没出息,眼睛也哭红了,求了他好久,他才答应和我登记】
宋春晖震惊,想到学弟去年在面馆里跟他说的危险行为,赶紧问:【你怎么求的?没给人铐起来吧?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啊,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春寻:【没有勉强,他就是口是心非,我们感情很好的,去年夏天就开始同居了,我也没想到自己还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已经认准他了,晖哥你就祝福我们吧】
宋春晖更不放心了:【春寻,你千万别整那些危险行为啊,处就好好处,还有他的过去是他人生的一部分,真喜欢他就得接受他的全部,不能小心眼儿,老计较痛苦的是你自己】
春寻:【嗯,谢谢晖哥,我没计较了】
“爸爸!吃饭啦!”多多光着脚丫跑进爸爸的房间,扑到沙发边,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爸爸的孕肚,“小妹妹!”
宋春晖顾不上再和学弟聊天,抬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笑着问:“多多想要小妹妹是不?”
多多用力点头,“要妹妹!”
“好,那爸爸争取。”
宋春晖牵着儿子的小肉手往客厅走,浑然不知在江城的另一端,让他放心不下的小学弟,和他聊完后又将自己上司给铐了。凌乱的床上散着一堆使过的玩意儿,孟春寻一边折腾着叶辛,一边计较着对方的过去,那心眼儿小得恐怕要用显微镜才找得着。
“说,我是你的第几个?为什么赶我去北城出差?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叶辛很累很困,却咬着牙什么都不说,任由孟春寻发疯一样死命折腾自己。他身体早已不听使唤了,只是本能地在汹涌的海浪里颠簸,连带着他的心脏,也在剧烈跳动。
“说啊!”孟春寻猛地掐住叶辛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了上去。这吻毫无技巧可言,像一场粗暴的扫荡,全是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恨不得要将他揉碎。
“唔……”叶辛不会告诉这条明知他有洁癖却还不肯戴T的疯狗,自己从始至终只交往过一任,而且早八百年前就彻底走出那段感情了,疯狗真的挺好玩儿。
吻得难舍难分,可孟春寻执着一个答案,又稍稍退开些距离。他语气终是软了下来,轻吻着叶辛同时并追问:“告诉我,我是第几个?说了就放开你。”
“二……”叶辛喘了口气,别开脸说,“二十。”话音刚落,他脸颊上忽地一凉,紧接着又是一下冰凉的触感。
叶辛转回头,只见孟春寻红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眼泪正一滴一滴地砸在他脸上,那泪水本该是热的,此刻凉得像雪水,竟让他打了个寒颤。
“我只有你……”孟春寻恨自己没出息,声音里掺着不甘的颤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他妈只有你一个!只有你!”
叶辛有时会觉得,这个把他生活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孟春寻,骨子里透着股孩子气,尤其是在感情上,幼稚得像个天天向他讨糖吃的小孩子。
他忽然想抱一下孟春寻,便命令道:“解开手铐。”
“想都别想!”孟春寻掐着叶辛……用极端的方式来选择自我安慰,“答应和我登记了,你就是我老婆!我会一直这样铐着你!”
疯狗发起疯来不知轻重,叶辛虽偏爱狂风暴雨般的热烈,却也偶尔渴望指尖相扣的温存,比如此刻。
他挣了两下,手腕似乎被蹭破了皮,无奈退一步说:“我只是想抱你。”
“……”
孟春寻一下怔住,泪眼汪汪地盯着叶辛。叶辛用自己那双长腿去拥抱孟春寻,语调难得温柔了些,轻声命令他说:“老公,解开。”
“……”孟春寻的眼泪骤然决堤,两行清泪簌簌滚落。他哽咽着一头埋进叶辛怀里,肩头剧烈颤抖,温热的泪水顺着对方白皙的锁骨蜿蜒而下,喉咙里不断溢出失控的“呜呜”声,不忘再喊几声。
听着含混不清的“老婆”,叶辛不挣了,最后说:“我有点困,先睡会儿,哭够了记得给我解开。”
孟春寻:“呜呜……老婆……”
叶辛:“别吵。”
……
晚上,李桓先仔细地给宋春晖修剪手指甲和脚指甲,直到每一片都干净整齐。
小家伙跑过来凑热闹,他便顺手翻出儿童专用的指甲钳,帮儿子把手指甲和脚指甲也重新修剪得干干净净。
多多听见浴池里哗啦啦的水声,又踮着脚跑进去想玩水,手里还攥着一只小黄鸭,嚷嚷着要和两个爸爸一起泡澡。
可没等他扑进水里,就被奶奶笑着抱走了。
宋春晖有阵子没跟宝贝儿子睡了,有点舍不得,问李桓:“要不让多多今晚跟咱俩睡吧?让你爸妈也歇会儿。”
“嗯,明晚抱过来吧。”李桓替宋春晖解着睡衣纽扣,“今晚想跟宝宝一块儿睡,过二人世界。”
一听这暧昧的话,宋春晖来了劲儿,趁李桓去卫生间忙活时,他偷摸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骚裤衩子藏进枕头底下,就等着小媳妇儿一会儿耍流氓逼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