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战滕害怕他发生点事情。钱释确定地点了点头,半推半拉地让他们都出去。
整件房间都安静起来,玄霁靠着墙一点一点地站起来。“不就是心脉,我给你!”
寒气从四溢变成聚拢,变成一个和她一样高的人影,朝她伸出了手。玄霁摸了摸双生戒,“你们这些上古遗存真不讲道理。”
人影艰难地发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放……人……性……成……为……代言。”
玄霁听到这句话,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我不愿意。”
人影沉默了,伸手接住那点滴眼泪,“时间……”
玄霁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站在那里。人影飘到她的跟前,再次化成一缕缕寒气,从她的皮肤一点点渗透,入侵原本脆弱的灵脉,直到心脉。阴寒的气息包裹着她,将她拉入无尽的黑暗。
第二天晚上,琅琊侯别院。
某个连礼服都没来及更换的熟人出现,看着满脸忧愁的某些人,“她人?!”
花七看到转机,立刻说道:“我们都赶出来,然后整个二楼被灵压堵上,根本进不去。”
侍女接过他脱下的外袍,默默地退到客厅的角落。某人紧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你就为了这种事情,把我从忙碌的威城会议上叫过来?”
花七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直接拉到二楼,压低声音说:“反正里面那位是你的媳妇,我只管治病,不管生死。”
此时房门被打开,玄霁脸上的灵脉印痕,布满血丝的眼眸,“花七,你找他有什么意思!”
没等花七反应过来,玄霁的拳头已经抡了过去。姬南宫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你干什么!”
花七看着他们互殴起来,想拦也不敢拦。钱释他们听到打斗的声音,立刻跑上去,看来一幕非常具有观赏性的互殴。花七扭头看着他,“你不打算阻止?”
“不用,竭的体力比她好,她现在应该快见底了。”钱释非常肯定地说道。
姬南宫重重地一拳打在玄霁的腹部,她立刻干咳了几声,顺势倒在他的臂弯。姬南宫将她扛起来,扔回到房间里的床。她的傀儡人偶默默地端着一盘清水,开始做那些家务事,把帷幔放下来。姬南宫坐在椅子上,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型,衣服,“谁给我解释一下。”
“药喝多了,失控。”花七默默地从药箱里翻找着需要的药剂,“制服就好了,我开始治疗。”
花七拿着活血化瘀的药油,递给姬南宫。姬南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汗水,“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在她身上就是不合适,下手真黑。”
钱释端着一盘清水进来,把湿布扔给姬南宫,“这次失控和之前候选赛不一样,从感觉上。”
姬南宫他们开始回想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一味靠着蛮力。候选赛那次她尚存一丝理智,因为决心要赢下进入锁龙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