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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是女人的衣服吧（第4页）

“妈，我回来了。”顾辰打开门，手扶在鞋柜上，更换拖鞋“妈，我回屋了。”

空气中很安静，气氛凝固，顾辰扶着楼梯走向二楼，一步发出一点声音。

顾城坤像不存在一般，被顾辰无视——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闭嘴吧！小辰都回来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这一刻一向温柔的苏暮春终于爆发了“小辰明天就要升高中了，你能能安静一会儿。”

顾城坤沉默了，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上一根，亮丽的烟灰缸已经堆满烟头，没有光亮“别他妈再有下次！”

回到卧室，顾辰有些疲惫，开始脱下身上一层层脏琪琪的衣服

满身绷带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洁白

就在他打算拆下绷带洗漱时，苏暮春小心翼翼的在门外敲了敲门

“小辰，你睡了吗？妈妈想和你聊聊。”

……

顾辰挠了挠凌乱的刘海，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走过去打开门

打开门，顾辰已经穿上睡衣回到床边玩起手机

母子坐在床边上，话题很少，硬是沉默了几分钟才挤出一个话题

顾辰：“妈，我高中想出去租房子住。”

苏暮春有些顾虑，试探性的劝解顾辰：“……小辰，我知道你和你爸之间有很多矛盾，但也没必要搬出去住吧。”

“跟他没关系，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安静。”顾辰语速很平淡，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可是……”

“妈，我还有一年就要成年了，你真的不需要为我操那么多心了。”顾辰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抢先回答

看着顾辰坚定的眼神，苏暮春也知道以顾辰我行我素的性格，一旦决定就不会再改变“哎～你这孩子到底是像谁啊。”

……

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二十，距离学校报道还有两小时四十分钟

“妈，你先出去吧，我要准备一下去学校报道了。”

“好，你准备好了和我说一声，我和你爸开车送你。”

“嗯。”

苏暮春离开房间关上门，顾辰脱下睡衣从柜子里拿出医疗箱

绷带的部分纤维似乎和伤口凝固在一起。

顾辰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扯下，扔入垃圾桶，疼痛带来的刺痛感让顾辰颤抖起来

血液残留的痕迹，凌乱布置在顾辰身体各处

打开雨洒，水流均匀的喷洒在顾辰身上，水流中惨杂着血小板的残渣和未凝固的血液一并流入下水道

洗发液产生的泡沫渐渐鲜红——

冲洗过后，顾辰拿起浴巾擦拭身体，柔白色的肌肤再次浮现在灯光下，腹肌前顿顿停停结实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