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湿热的气息中,她手指用力按住他的舌。
这样的一个姿势……容厌挣了?挣,想要挣脱开来,却被她屈膝抵住胸口?,死死按在龙椅上?。
他长睫颤抖着?。
晚晚另一只手单手开了?药瓶木塞,贴着?自己的手指,便直接将药丸顺利倒入他口?中,随后拎起茶水,直接灌入他口?中。
容厌口?中药丸被茶水裹着?强行滑入咽喉,多余的茶水有?些呛入气管,她手指还?放在他舌与?齿之间,他喘息剧烈起来,含着?她手指止不住得咳。
晚晚将手指从他口?中拿出来。
他俯身侧伏在地上?,脊背的骨骼突出,虚弱地咳到气息奄奄,没有?力气再移动一下。
药已?经?强行喂进去?,他现?下已?经?平安无事。
晚晚看了?眼手指上?被他咬出来的齿痕,发白的几小块。
容厌闭上?眼睛,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
他终于安静下来。
晚晚翻开他残破的衣袖,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痕。
难怪。这个时候,按照往日,他早就疼昏过去?,今日却还?能一直清醒到四更天她来找他的这个时候。
晚晚取出金针封住他穴位对他的伤处做了?处理?。
疼痛渐渐从他身体里褪去?。
这已?经?是后半夜,他已?经?疼了?两三个时辰,加上?方才动怒伤心?,容厌实在撑不下去?,脑海昏沉起来。
片刻之后,晚晚收针,淡淡看了?一眼。
他眼睛流出的血迹干在脸上?,撇开这深红的颜色,看着?就像他哭出来的泪痕一般,从他的眼角坠落。
可惜,他眼睛里流出的是血,不是泪。
晚晚又看了?看他的脸,再次掀开他袖口?,露出手腕,探手就要朝他的脉搏按下去?。
容厌猛地清醒过来。
他休息了?那么久攒出来的一丝力气全用来将她的手挥开。
他嗓音低而虚弱,眼中似是锥心?刺骨般的耻辱和痛意,捂着?手腕,只能用几乎是气声的声音,哑声道:“……别碰我。”
晚晚顿了?顿,眼眸微凉,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