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拳用了十成力,祁柳冷抽一口气蜷起了身子。
疼归疼,他还不落说话。
“若书,我明白了,你让我们今晚上一点计划逃跑。”
“……”天杀的祁柳!
白若书被林初九绑在了地下室里唯一一根柱子上。
在他那个位置刚好可以清清楚楚看清林初九蹂躏言秀和祁柳。
林初九手里拿着根羽毛在挠言秀脚丫子。
言秀痒得发颤,奈何手脚被捆住,只能弓起腰。
“别挠了初九……好痒……”
林初九侧目望向白若书,“你求我我就放了他。”
“求你……”白若书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往死里揍他们。”
林初九挨个挠起脚底板。
——
“哥,你在家吗?”
别墅门前,站着一个拘束的青年,一只手里还提着礼品。
他穿着t恤短裤,额前布满细密的汗珠,浓眉之下,一双眼睛明亮清澈,面容是未脱的青涩稚气。
“哥,我是白若余,是来感谢你的。
“谢谢你送我到学校参加考试。”
按响门铃也是半天不见回应。
青年望着虚掩的房门,犹豫再三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别墅,宽敞的客厅,白若余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四处张望。
“哥,你在家吗?”
大夏天的,别墅里凉飕飕,尤其是墙上的壁画,一幅比一幅诡谲。
白若余低头又确认了一遍地址。
走神的片刻,他撞到了转弯处的一面墙。
墙上的壁画一晃,就要落下来,白若余忙伸手扶住。
“还好没摔着。”
重新放稳画框,白若余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收回视线时,他无意扫过画框,画角的一处脏污映入视线。
这该不会是他刚才弄上的吧?
白若余低头看了看手心,还是拿出张纸巾小心翼翼擦拭起来。
只听哐的一声。
白若余张大了嘴。
画作之后,居然有一扇暗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