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变主意了。”他再逼近寸许,鼻尖几乎与她碰上,轻缓低柔、却全然冷酷地说:“我要你活着,而且要活得……生、不、如、死!”
就这么让她死了,未免太过便宜她,妹妹小蝶所受过的苦,他会要她一一还来,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秋水心敏感地一颤,突来的寒意,里住她脆弱的芳心,一瞬间,她恍然明白……
“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要我死,只不过想折磨我,看我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恐惧,是吗?”
谷映尘没否认,一点也不心虚地直视她。“原来你不笨。”
“可你却把我当傻子耍。”她悲戚地闭上眼。
他探出手,捏住她细致的下巴,微一使力,便逼得她张眼看他。“那又如何?
比起你父亲加诸在我们身上的一切,这根本不算什么。别以为人死就算了,即使是在九泉之下,我都要他看着他钟爱的女儿背负他的罪孽,倍受磨难,让他悔不当初,连死都心痛得无法安息!我妹妹的苦不会白受,我会代她由你身上一一讨回!“
面对他的悲恨,秋水心已无力再说什么。“我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是吧?”
总该有谁来为这一切负责,那么就是她了,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她的认命、她眼中的哀凄曾有一瞬间勾动他的心,但似海深仇在心头刻划太深,极迅速的取代了一切。
是的,她是无辜,但那又如何?他谷家上下就不无辜吗?秋德生几时动过恻隐之心?又有谁来同情他们?
思及此,黑眸漾上点点幽寒,食指轻佻地划过她优美的下颚,滑下纤细香馥的玉颈,神情有着三分浪荡、七分邪气,状似惋惜地哼吟道:“啧,可惜了这一片凝雪冰肌,我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失礼、失礼。”
细致的颈项,柔滑白皙,稍一使力,便会留下痕迹,何况他几乎是恶意地想捏断她的颈子,一道触目心惊的勒痕,清楚地横亘其中。
秋水心因他这近似调情的举动,心跳微微失序,下意识的欲避开他扰人的气息,这才留意到被子下的自己仅着单衣……
心跳顿时乱了拍。“是……你替我换上衣裳的?”“不然你预计惊动多少人?”被子一扯,隔着单薄的衣料,大掌贴上她纤盈的腰际,顺着曼妙的曲线往上移。“忘了告诉你,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了,你很有魅惑男人的条件。”
秋水心一阵轻颤,随着大掌的移动,酥麻的战悸感传遍全身。
“你……你……”她根本说不出完全的句子来。
他更是肆无忌惮地贴上她,厚实的胸膛贴上柔软的女性香躯。“如果,我诱惑你来爱上我,是不是能更轻易地折磨你,让自己更有报复的快感?”他自言般的轻哼。“不过……你会蠢到明知我存心想毁掉你,却还对我动情吗?”
他以舌尖轻舔了下她的唇,惹得她惊喘了一声。
“说呀,你会吗?”挑弄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线轻画。
用不着他诱惑,她的心早已沦陷。
她觉得自己好悲哀,明知眼前是万丈深渊,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下跳,可预见粉身碎骨会是她唯一的下场,她却阻止不了如飞蛾般扑向火里去的心,任他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没等她回答。他的唇覆上了她,粗狂地与她厮磨,举止不见温存,没有怜惜,反倒像是粗蛮的蹂躏。
他微张嘴,不轻不重地往她下唇一咬,刺疼感令她嘤咛出声,他更加密密封住她的唇,不带情感地交缠、摩挲,一手隔着衣衫,覆上她丰盈的乳胸,尽情揉捻。
她不住急喘,意乱情迷,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他将她摆布……
孰料,一转眼,他突兀地放开了被吻得红肿刺麻的朱唇,抽身退开。
瞬间冷却的激情,教她无所适从,星瞳迷蒙。
邪魅地挑起眼,嘲弄着她的情不自禁……女人,全是一个样!参“我说过,从来只有女人求我,我从不强迫女人。”此言一出,他欣赏着她立现的羞惭。
他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不知羞耻的女子,缠着他不放,乞求他的垂怜!“我以为你会求我。”睇视她抿紧唇的倔强模样,他突然间不想太轻易放过她。
“不。”她唯一仅剩的,就这一点点的尊严,她不想让自己沦陷得太深。
瞧她,俏脸好生凛然呀!这样的她更加深了他逗弄的兴趣。
“是圣女还是浪女,一试便知。”
秋水心没来得及吸收他话中之意,谷映尘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含住粉红俏挺的乳尖,热烈狂野地吸吮、咬啮,一手则托住另一方香乳,熟稔地扯弄搓揉起来,同时也感觉到她在他掌下迅速的变化。
“不,你不可以……”她无力地喊,可声音,却柔媚得似在邀请。
“那就拒绝呀,推开我,否则我会当你在言不由衷。”更形放肆的手,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快感。
粗犷的男性大掌,正好完全契合她柔嫩的玉乳,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引起她阵阵酥麻战栗,她明知该拒绝、该推开他,但,就是使不上力。
“那我就当你默许了哦!”邪肆的手住下探,来到那片女性的幽秘,大大方方探了进去,拨弄着两片蕊瓣,一方面试探她的反应。
秋水心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吟叫出声,硬是不肯屈服。
固执的小女人!她愈是如此,只会愈加深他的征服欲。
探入的长指,寻着里头的珠蕊,他巧妙地逗弄、按压,见她呼吸急促,他长驱而入,直捣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