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惠贞焦急的问:“情况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公婆也不清楚,他们也是接到电话后赶到医院的。
见公婆不吭声,闵惠贞便没再问。
气氛很压抑,连带着栾静春也大气不敢喘。
她没敢靠得太近,闵惠贞和她公婆对立而坐,手术室外的长椅冰凉刺骨。
栾静春有点后悔上来的太急了,他们一家人的事儿,我又不沾亲带故,冲这么急跑到一线,现在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何止是不沾亲带故啊,根本就是没有关系,手术室里的人是闵惠贞的老公,也就除了婚礼的时候,作为新郎见过他一面,平日里就算是和闵惠贞关系亲密,出来吃饭聚餐也不会带着老公啊。
焦急和不安的情绪,只能说是恰逢其时的出现罢了。
沉寂的气氛弥漫了一会儿,闵慧贞走到栾静春身边,声音很小:“你们先回去吧,别在这儿等了。”
栾静春稍显迟疑:“没关系,我们陪你吧。”
闵惠贞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公婆,对栾静春施以眼色:“回去吧,这么晚了别耽误休息。”
栾静春心领神会:“那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栾静春刚走没多远,闵惠贞又急忙追了上来,把住房的钥匙交给了她:“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公公婆婆都在这儿呢,早点休息。”
栾静春下了楼,然后惊讶的看到孙苒和赵希月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你俩怎么坐这儿了,怎么不上去?”
提起这孙苒便有话说了:“还不是希月,她说上去也帮不上忙,净添乱了,拦着我不让我上去。”
王子昂则看着栾静春:“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公婆都在这儿,问起伤情都没人开口,恐怕很严重。”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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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静春摆了摆手中的钥匙:“惠贞姐把钥匙给我了,让咱们早点回去休息。”
王子昂和孙苒对视一眼,那也只能这么办了。
人在面对意外和生死的时候最束手无策了。
三人回到屋内,孙苒又和王子昂钻到了一个被窝。
虽然是奖励,可是和孙苒贴贴的心情没有了,便乖乖睡觉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王子昂起床放水的时候,意外看到客厅有一个手提包很眼熟,应该是闵惠贞的。
可是闵惠贞的手提包,她昨晚上不是拎着走了吗?
难道是我记错了?
王子昂从厕所出来,特意走到了闵惠贞的卧室看了一眼,推开门,没想到闵惠贞竟然在床上躺着,睡得很着。
这。。。。。。
她不是应该是手术室外陪护嘛,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王子昂很疑惑,可还是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不想打扰她休息。
身后,孙苒穿着睡衣揉着眼睛:“怎么了,惠贞姐回来了?”
王子昂把门关紧,看着孙苒:“回来了,在睡觉,咱们还是别打扰了她休息了,一晚上估计累得够呛。”
栾静春凌晨四点给闵惠贞开的门,她是哭着回来的,两个眼睛赤红得像是捂上了洋葱。
栾静春反复追问她怎么了,闵慧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