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咬钩了然后呢,你给我听一个大纲有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事儿不是给你讲清楚了。”
“你要这么讲,那以后写个人传记干脆就写:他生在冬天,死在夏天,还絮絮叨叨那么长干嘛。”
赵希月气极反笑:“都说了咬了海王的钩子,那不就是被玩弄感情那点事嘛,问问问,非要问。”
王子昂沉默了一阵,车辆驶出停车场,经过了两个红绿灯之后。
“只是玩弄感情,没别的吧?”
赵希月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还想有什么,那时候我才十七岁。”
“过十四就”
“闭嘴!”赵希月十分气恼:“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到了楼下,把车停好。
“你现在这么生气,不会是还在乎他吧?”
赵希月无奈的看着他:“大哥啊,十七岁发生的事儿,我现在为什么会在乎?”
“那你情绪为什么这么反常呢?”
“我来大姨妈了,行了吧?”
赵希月这话一出,街里街坊树荫在下棋的大爷都在看他。
王子昂挠挠头:“那你要失去理智,我就不问了。”
赵希月瞪了他一眼:“罚你把东西给我搬上去,然后晚上请我吃饭。”
王子昂低眉顺目:“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您快上楼吧,别在楼下丢人现眼了。”
赵希月刚走两步,听到王子昂嘴里没好话,当即折返回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王子昂吃痛的呻吟一声:“啊,你这么用力会出事儿的。”
一旁棋桌的老大爷缓步走到王子昂跟前。
“闺女,你是住这儿吗?”
王子昂看着大爷:“是今儿刚搬来。”
“住得哪栋楼?”
王子昂抬手一指:“这栋,三楼东户。”
大爷点点头,指着后备箱的物品:“你这么东西蛮多的,我喊几个人给你帮忙吧。”
“啊,给我帮忙?”王子昂愣了一下:“不用大爷,我年轻力壮的,搬这点东西不碍事。”
“那那行。”大爷转身向棋桌走去,棋桌边上坐着的大爷们,三个人凑不出一口好牙,都是满头白发,颐养天年的年纪。
不会到了老年社区了吧?
王子昂看看四周坐着的大爷大妈,十有就是老年社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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