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就好。”
他没打算干什么,知道她现在的身体吃不消。
他抱紧她,两人静静的坐在树荫下,望着逐渐西沉的太阳。
到了傍晚时分,余霞染红了半边天,将两人的脸也映红了。
山顶上的景色极美,像画一样,童知画在看日落,沈奕却在看她。
她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冒起汗,细细密密的一层。
“你热吗?”
“不热。”
汗是疼出来的。
她一直在忍。
沈奕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手下意识地摸了下童知画裙子一侧的兜。
空的。
她没带药。
“回去吧。”
他扶着童知画起来,转身将地上的毯子叠好,一手拿着毯子,一手牵着童知画走到车子旁边。
拉开后座的车门,他先把毯子扔进了车里。
童知画最后看了一眼落日余晖,绕到副驾,拽开车门坐了进去。
下山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
回到沈家,晚饭已经快准备好了。
童知画跟着沈奕去了餐厅,拉开椅子坐下,沈奕没急着坐,而是快步出去,不多时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是她之前放在包里的止疼药。
包是落在车里的,她的车应该是沈奕找拖车公司从山顶上拖回来了。
他把药递给她,帮她倒了杯水。
“先把药吃了。”
她嗯了声,把药接到手里,就着水吞下去,等了会,饭菜上桌。
正吃着,门铃声响了。
一个佣人跑去开了门,来的是任如梦。
她安排了人在沈家别墅附近盯着,沈奕一回来,她第一时间接到了电话,晚饭都没吃,着急忙慌赶过来。
家里已经乱套了,婚礼就这样取消,她母亲气不过,质问她和任亦为什么要忍气吞声。
她被问得很烦,忍不住把任亦在外面养小情人的事情说了出来,父母因此大吵一架,她躲在房间里,想着婚事虽然黄了,但婚礼是沈奕取消的,错不在她。
该讨回的东西,她还是要来讨回。
进了门,没等她说什么,刘管家示意她到书房等。
反正都等一下午了,她除了继续等还能怎么办?
她跟着管家上楼,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来,“有没有吃的,给我送点过来。”
“任小姐稍等。”
管家退出去,让人送了茶点进来。
她饿急了,连着吃了好几块点心,有点噎,果茶一杯接一杯的喝。
半壶茶灌进肚子里,她撑的身子往后靠,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