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你好重啊,压死我了。”
后者问:“还说不说分开睡的事?”
“以前不是你坚持睡两间房吗?只许你提,不许我提?”
陆启明振振有词,“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
他凑近她,笑嘻嘻的,眼里有光。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江妙妙脸颊一热,推开他坐起身。
“我看看肉肉去,它害怕一个人睡,得让它进来。”
“回来。”
陆启明长臂一伸,把她拉回原位,霸道地搂着她。
“不许去,我也害怕一个人睡,你走了我会哭的。”
“你哭啊,有本事就哭。”
快五十岁的小老头了,还学人撒娇,不害臊!
他当真掩面而泣,满床打滚,腿太长把枕头都蹬飞了。
“呜呜呜,妙妙爱狗不爱我,我好伤心呜呜呜……”
陆启明滚了一圈,回到她身旁,下巴搁在她胸口,眨巴着眼睛说:
“你得安慰我,不然我就不起来。”
“……”
“我还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
“……”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那条狗的毛全拔了,让它变秃驴。”
江妙妙忍无可忍,“说实话,他们是不是给你注射了结核杆菌?”
“结核杆菌?”
“让你得了脑膜炎。”
变成一个智障。
陆启明气鼓鼓地看着她,活像条河豚。
她噗嗤一笑,揉乱他的头发,右手伸向他腰下。
陆启明戒备地按住自己裤腰。
“你要做什么?”
“你又不让我出去,我又睡不着,那就做点别的事啊。”
他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两人吃饱喝足,体力充沛,环境安全,最适合做点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