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在我的身边,相比起其他人可能更为忠诚,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参与宫廷的八卦传接游戏,所以她绝对不会将主子的事情到处
当我知道安娜负责清洗我伤口的时候,我是提出了反对。这个时代的护理人员还没有日后那样被受到重视,而且多数医生也反感nv人参与医疗事业,即使那个nv人是在帮他分担工作。
当我问那个古医生”为什么不亲自动手的时候,他只是怪异地微笑,并对我说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那令人作呕的表情令我反感,我只能勉强接受安娜为我清洗伤口的安排。
将要对我的伤口进行消毒的液体,是从俄罗斯进口的上等的伏特加。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差点就要昏过去了。这种高浓度的烈酒据说一开始就是用作消毒液来使用的,但是,要将它用在那个地方,别说是有个伤口的情况下,就算是完好无损之时,被伏特加淋一下,那也是生不如死的经历。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皮ròu之痛的话,那对我来说还是一种仁慈的恩惠,但是,偏偏要为我消毒的是安娜——一个青chūn年少的少nv。
我都无法形容将身上的被子当着安娜的面拉开时的心情。我很紧张,呼吸急促,还有……还有某些期待。当时我羞涩无比。脸颊的温度都在瞬间高了很多。
安娜的手法很轻巧,虽然她的手臂是颤抖着的,但是仍然将力道拿捏得适当,并没有令我感受到多少痛苦。事实上当时我也不可能感受到ròu体上的痛苦,因为我正在被另一种来自心中的痛苦折磨。
那股该死的火气在安娜第一次为我清洗伤口的时候就再次来了。
我亲眼看见了我身体的变化,很正常,但是在这个时候,正常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安娜也注意到了。那一刻她的手停了下来。
再然后,难以预料但却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那不知已经积累了多少戾气、多少能量的火气,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喷发了。而安娜就成为了第二座庞贝,被火山岩浆吞没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安娜见到我不是羞涩地逃开,就是脸红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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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王后归天
在我初至这个时代的时候,我心中是忐忑不安的。
断头的yīn影始终笼罩在心头,甚至还因为前世通过网络所一知半解的一些启méng思想,而萌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天真地以为利用那些现阶段还停留在文字阶段的所谓新思想可以改变历史,处理这个复杂的国家,以致于我在这个时代的前十几年,都没有真正的去学习过我前世想都不曾想过的算计等政治伎俩。
我正是因为太过天真,以及mí信启méng思想,所以在我新生命的早期阶段,我居然与我有着共同利益的贵族们少有接触,甚至还对他们有种莫名的敌意。
我毕竟是太幼稚了,也太天真了,甚至现在想来,我那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国王,一旦启méng运动由文字发展为人民手中的刀枪,那么我就必然会成为他们攻击的对象。我就会像历史上的路易十六那样,最终死于这批暴民的手中。
将我从天真和幼稚中带出来的,是我的祖母。是她教会了我什么是政治,政治往往伴随着暴力和流血。无论是哪一种形势的政治,yīn谋还是阳谋,暴力和流血便如同情人一般,永远会跟在政治之后。
这四年来,我开始努力补课,其中,我最为重要的一mén补修课,那就是和贵族们的关系。
政治中,人皆不可信,无论同伴是贵族还是平民,只有利益才是彼此的牵连,其他的都是虚无。贵族固然各自有sī,但是平民又何尝无sī?但是,平民的sī心往往需要贵族的牺牲才能满足,贵族在遇到了平民的挑战后,也有可能为了相同的利益而联合起来。共同的利益往往是保证盟约最好的誓约物,到了危急关头,有着共同利益的贵族才是最为可靠的盟友。
试图修补与贵族间关系的我,在这几年内得到了我的祖母很大的帮助。
贵族人数众多,若是一个个去接触的话,那根本就是làng费时间。贵族间其实存在着派系,如同当年的蓬帕杜夫人一派和反蓬帕杜夫人一派。每一个派系都有着派系中的强势人物或者家族。
通过祖母的关系,我认识了沙特尔公爵路易·腓力·约瑟夫。
沙特尔公爵比我大上七岁。我初识他的时候,他才十八岁,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巴黎有名的公子了。巴黎稍有一些姿s几乎都是他的目标。他换nv人的次数,全法兰西恐怕也只有蓬帕杜夫人在世时每天换衣服的套数能够相比。
虽然沙特尔公爵的品行不堪,可是他的身份却不一般。他是法兰西最富有的家族——奥尔良家族的继承人,这是一个比法兰西国王还要富有的家族,一直以来都是法兰西权力山峰上不可估量的重要力量。
也许是实际的年龄差距,沙特尔公爵并没有兴趣和我这个“rǔ臭未干”的孩子接触,因此我们之间并没有那种特别深的友情。但是,为了能够弥补当年在蓬帕杜夫人事件上的失误,我仍然需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讨好这个沙特尔公爵。比如允许沙特尔公爵可以偶尔用我的名义,将他看中的姑娘约出来。当然,这么做也不只是为了讨好他,我也顺便完成了祖母jiāo代下来的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穿梭于huā丛中的贵公子的课程。
不过,沙特尔公爵对我的影响也仅仅止步于此,作为将会在未来成为奥尔良公爵的人,他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他对启méng思想颇为认同。
如同其他年轻人都会经历一段幼稚的悸动时代一般,沙特尔公爵如今的思想十分jī进,脑袋中充斥着一堆来自于名为思想家的幻想型jīng神病者所写出的名为思想实则为指导人民将国家越nòng越糟糕的不负责任的理论文字。
他就像以前的那个不成熟的我,以为靠几本未实践过的书籍便可以解救国家和平民,事实上这样反而会造成矛盾jī化,最后受害的还是平民,受伤的还是国家。但是,与我对启méng思想不过一知半解的状况不同,他早已经阅读过了诸多名家的著作,脑袋中的思想也已经十分顽固。
他始终不成熟,不成熟令他变得天真。要在法兰西这块君主、贵族存在了一千年的土地上实践启méng思想,那无疑是在撒哈拉沙漠中心打水井,除非是将地球彻底改造一番,否则根本不可能。然而,若是在法兰西来这么一场翻天覆地,那么恐怕就算是他,也难以自保。
然而,沙特尔公爵会被启méng思想所困,这对我来说并非不是一件好事。他这样的人几乎都是不切实际,喜欢天马行空,这种人可以用志大才疏来形容。志大才疏者,在政治上没有任何的威胁,相反弱点还会有很多。一旦他真的在哪一天中邪了,恐怕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
不过,无论未来怎么样,至少这四年之中,我通过他,算是完成了与奥尔良家族搭上线的工作。毕竟这个家族在蓬帕杜夫人时代支持的是我的父亲,如今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了,他们也需要寻找一个新的靠山。
我也不是只和这么一个家族接触,事实上大大小小的家族基本上也见了很多,有些只是无足轻重的小家族,有些却是在地方上有着一定影响力的乡绅贵族。
在与这么多贵族的接触中,我意外发现,那套启méng思想已经侵入了许多下一代贵族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