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清仍要说话,被季天泽轻碰手肘,他看向傅景深:“这是什么节目?”
傅景深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
“…我尽力。”
于婉清:“……”
对上男人微微炽热的眼神,她表情微顿,“那件衣服,别人穿过同样的。”轻哼一声:“不想再穿了。”
哪怕和父亲下棋,季樱都未这般两难过。
至少,几个月前的自己,眼眸绝不会类似这般,满是被水浸透过的春意。
季琛一回来,就受到了母亲的连环拷问。
定睛一看,季樱又看见古桥上的身影,心尖微微触动:“这个,是我吗?”
“给你画一朵真正的樱花。”“好不好?”
季樱:“……”
半晌,轻声道:“那我,洗完澡去换。”
她骤然抬眼,终于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望向傅景深。
这个,这个坏男人!他连棋艺都骗人!
到底有哪一个字实现了啊!
季樱:“……”
季樱抿唇,扑通将棋子扔进棋篓,不作声了。
季琛从喉间低呵一声,季天泽也看出是谁,低笑一声:“不错。”
季樱轻轻打了个哈欠,抬步缓缓上楼。
“上综艺?”于婉清懵了,“好好的,上什么综艺啊?”
傅景深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黑子,直接堵住她最后一条后路。
望见桌上正在上色的画,她小小低呼出声。
季天泽一看儿子那脸色,心里就有了数,冷哼一声:“肯定是领不回来。”
“怎么了?”
半晌,又去蘸墨,桌上有未用尽的粉墨。
话音刚落,客厅内三人具朝她看来。
饭后聊天时,季樱和家人说了即将要上的综艺。
“所以,”傅景深缓声道:“没结婚我又怎么敢赢岳父?”
傅景深握住她手指,悠悠问:“我们樱花,不会是…输不起吧?”
傅景深按住她细腰,凑近她耳畔,低声:“樱花难道不知道,愿赌服输吗?”
傅景深适时开口:“傅氏是节目组的投资商,我会保证好樱花的安全。”
傅景深收起最后一颗棋子,慢悠悠道:“傅太太有时间在心里骂我,不如想想,可以答应我什么条件。”
季天泽轻呵:“我更不放心了。”
季琛听不下去:“少来,你这种话,也就嘤嘤信。”
“这是京西古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