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妍妍哪里哪里,勉勉强强才配的上您的二公子,让她以后如何如何,我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您就当我们不识抬举,您家这热闹,我家妍妍--凑不起。”
“明山,我只是好心,看池越和她年纪差不多,咱们和左家又是世交,要是成了,不也是亲上加亲吗,可她不领情不说。
又是摔盘子,又是掀桌子,他们还骂我们母子俩,我不过作为长辈说了几句,她就不依不饶。”
严夫人看着严明山来了,小跑着过来,拉着严明山的胳膊,哭哭啼啼的撒起娇来,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左盛妍看着严夫人惺惺作态的样子,冷笑一声,说道:
“没说什么?您还想怎么说,严伯伯和我父亲出去这十几分钟,您变着法羞辱我和我哥,一口一个‘暴发户’,一口一个‘不干净’。”
左盛妍说到这,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严明山:
“严伯伯,我姓左,我父亲我哥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家是靠投资房产发的家,您夫人嫌左家上不了台面,不把我们当人看,麻烦您以后少带她来招惹我左家。
我父亲从小教育我遇事忍让谨慎,可我不能任人踩到我头上踩到左家头上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今天我就是犯了家规,回去挨罚,我也要撒这通筏子。”
严明山听着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夫人什么性格自然了解,他是生意人,对面这人是好是歹一眼就能瞧出七八分。
打从看见左盛妍,就知道这不是个会挑事儿的主,想来也是被得罪狠了。
左先生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左盛妍的性格属于别人说她可以,但是她听不得别人说她爱的人不好,如果听到了,一定要和对方理论。
这些左先生他都知道,左盛妍眼眶通红,他也知道错不在她,可他虽心疼左盛妍,左盛妍也占着理,但还是太冲动,局面闹成这样确实不好收场。
这边严夫人还在严明山身旁,扮着可怜,严明山先笑了起来,缓缓开口,
“卫行,妍妍啊,今天这件事,是你阿姨做的不对,她啊酒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人也不太清醒了,严伯伯替阿姨给你们道个歉,严伯伯这就带她回去。
今天这件事,是我不周全,让我们妍妍受委屈了,你们阿姨今天说的话,你们别往心里去,跟这喝醉了的人犯不上犯不上。”
这话说出来,就是软刀子,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谁都不好再多说什么,这稀泥是和定了,左盛妍左卫行也不能真跟严明山翻了脸,左先生还在呢。
严明山又看向左先生,笑着说道,“兄弟,今儿个对不住了,天也不早了,咱们改天再聚吧。”
“您这是哪的话,这俩孩子们也是不懂事,还小,爱较真儿,您夫人也醉了,赶紧请回吧,早回去早休息。”
左先生和严明山虽然是笑着说了再见,但这顿饭也算是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没有人说话,左先生左盛妍左卫行谁都不说话。
左盛妍头靠着窗户,望着窗外,街上的车灯路灯,飞速的后退,映在她眼眸里平淡如水。
左卫行有些忐忑,也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看着左盛妍的样子就是四个字,云淡风轻,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这和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同。
左盛妍身上的这种平静让左卫行有些恍惚,刚刚掀桌子的到底是不是她。
令他们更加意外的是,左先生在此之后,压根儿一句没提这件事情,更不用提罚他们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糟心的事情其实不止这一件,左盛妍为了锻炼自己,暑假的时间,去找了一个兼职,教小朋友们弹钢琴。
杨哲瀚也从国外回来了,他们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掐,但是左盛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到杨哲瀚之后,一阵莫名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