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刀澜馨离开林国去了丽国她已经身怀六甲,花锦簇是刀澜馨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女儿,她并没有背叛你,呵呵,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一直认为她背叛你呢!丽国的皇帝可谓是情痴,一生只为刀澜馨一人,立了一个妃子只为传递香火,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妃子却生了一个女儿,丽国皇帝病死,刀澜馨为丽国不被其他人拿走便辅佐花锦簇登上帝位。”
“不对!”林帝大声的反驳道。“她在怨朕,怨朕后、宫三千,朕真的不明白,一夫多妻以男子为尊这本就是天理,她怪朕所以离开了朕离开了林国,去了丽国,为的就是建立一个女子的国度来报复朕!”
白璃冷笑“真的是这样么?还是这不过是你的自我以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其实你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年太后以女子之血保青春之颜,刀澜馨怀疑是国师曹魏正就是她和笑里刀一直追杀的人,曹魏正练就邪功定是武林的祸害,刀澜馨为的是铲除祸害,可就是因此得罪了太后,你为了保她故意冷淡她令她心伤。刀澜馨明白你在护她,但也明白了你的心中终究是帝位第一她第二。所以她离开了,之后的一切无非是天意,只不过是刀澜馨认识到了乱世终究容不得儿女私情。”
白璃顿了蹲继续说道:“我不信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究竟你是真不知还是心里不愿意知道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我到林国不为其他,只是要铲除曹魏正,或许刀澜馨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从小我就练习化骨掌,为的就是克制曹魏正。”
“你是谁?!”林帝问道。
白璃一笑“我叫花盛景。”
林帝一愣,林煊之握了握白璃的手。
“藏雪的确有寒冰蚕,寒冰蚕可以使你痊愈,但是当年有两个人女人都为了你想取得寒冰蚕,阴差阳错下寒冰蚕落入了刀澜馨的手里,藏雪是很无辜的。你这一生最辜负的人是刀澜馨,最对不起的人是阿煊的母妃。”白璃开口。
林帝抬头看向林煊之,这个儿子长的跟他有几分相似,这么多儿子里只有林煊之和他的性格最为相像,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疼爱过林煊之,从小到大一直把他当做一颗棋子来利用。他知道他要的天下他得不到了,可是他很想在他有生之年让他要的天下被他的继承人掌管。
林煊之的母妃他已经记不清了,在他的印象里那是一个如冰雪的女子,就像藏雪的雪山一样,只能远观不可亵渎,可是他是皇帝没有什么他得不到的,他以为枕边换了个人便会忘记那个像精灵一般的女子。
可是他错了,忘不掉……
林帝双目无神,木呆的走到书桌边上,手放在书桌的砚台上,砚台转了一圈后在白璃的身后立刻出现了一个暗门,暗门打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她在里面。”林帝说道。
林煊之拉起白璃的手往暗门走去。
窗外的风吹来,将桌上的宣纸吹的纷乱。
白璃的手被林煊之拉着,回头看去,雪白的纸中唯有一张画有画像,宣纸掉落在地上,林帝木讷的望着她,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浅浅的笑容挂在脸上。
白璃和林煊之站在暗门里面,暗门一点点的关上,直到全部变成黑暗。
黑暗中,白璃紧紧的抓住林煊之的手。
“她是谁?”一问出口白璃就后悔了,和林帝关系最密切的女子除了刀澜馨就是林煊之的母亲了,但无论是谁对于林煊之来说都是痛苦的。
“刀澜馨。”林煊之轻声的说道,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你……”白璃不知怎么开口好。
“我没事,倒是你。”
“我?”
“花盛景。”
白璃耸了耸肩“花盛景这个身份于我来说不过是来说明事实罢了,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花盛景,一个于白璃来说没过过去的身份,刀澜馨让花盛景练习邪功和用身子养寒冰蚕,让花锦簇管理国家,如此的分配定是极好。相对于花锦簇,花盛景更加的安全,至少她在复杂的皇宫中享受了许多年的平静生活,从某个角度而言刀澜馨是牺牲了自己的女儿。
忽然刺眼的光亮起,白璃闭了闭眼再度睁开适应了身边的黑暗,周围看的一清二楚。林煊之的手中有一颗明珠,白璃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鲛人珠。鲛人珠散发出温柔的光,照的林煊之的眼闪闪的。
“走吧!去见我的母亲。”林煊之轻声的开口道,声音在四周不断回响。
173 山穷水尽都是你
抱歉,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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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里面是一段很长很深的楼梯,林煊之牵着白璃的手,一步一步的走,鲛人珠照出两个人的身影。越往下走越冷,白璃缩了缩肩膀,背后传来一股热量瞬间布满白璃全身。白璃冲林煊之笑了笑,继续前行。
寒冷的空气,白璃感受到毛骨悚然,这底下应该是个冰窟,果然再往下便看见了一块块巨大的冰砖。
在冰窖的最里面,有一块巨大的玉床,玉床被一块白色的布盖住了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白璃冷的向林煊之的胸口靠了靠,林煊之神情严肃。白璃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无比的激动,他从小就失去了母妃,他的母妃是被两只狗活活咬死的,身子定是破败不堪。
“阿煊,我先帮你看看吧!”白璃开口道,若里面是具破败不堪的尸体,那么林煊之看到后该有多痛啊!
“不用。”林煊之拉住白璃轻声的说道。
白璃担忧的看着林煊之,林煊之回以安慰的眼神。
“那我们一起过去吧!”
林煊之点头,搂着白璃一步步的走过去,脚步声在安静的冰窖里格外的响,每一步都牵动了白璃的心。白璃靠在林煊之的怀里紧张的两只手都握住了林煊之的手。
玉床前,白璃和林煊之终于看清,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影躺着。林煊之慢慢的伸出手,触碰到白布时又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