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憋着一口气,“陛下太重了。”
萧徽同撑起身,又让徐青沉爬到她身上,“寡人可不嫌你重?”
徐青沉摁住萧徽同的脸,唇却还被她咬住,那双重瞳直勾勾望着她,“爱卿,那日朝上,寡人看你神气地骂人,故意哄寡人,便很想这样对你了。”
萧徽同支起腿,却没有起身。
她继续亲着徐青沉的唇,亲一会,松口,又亲一会。
“亲就亲,不要亲出声音啊。”
徐青沉满脸通红,双眼像是笼在春雾中,呼吸沉重绵长,垂眸的目光几乎要滴下水来。
萧徽同直直望着她,拇指落在她的唇上,“寡人看了许多话本,是很认真反复看过的。”
徐青沉咬住她的手指。
许久后,手骤然被咬出血来,萧徽同却不觉得痛,徐青沉死死拉住萧徽同的头发,“确实很认真,臣知道了。”
原本徐青沉看萧徽同这张脸很顺眼,但此刻越来越可恶。
笑也可恶,不笑也可恶,怎么都很可恶。
她扯住萧徽同的头发,劝谏:“陛下少看闲书。”
那微凉的墨黑长发被徐青沉死死攥住。
徐青沉上谏,陛下没有首肯,她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
“陛下!”
陛下不说话。
“陛下!”
陛下不说话。
“畜生!”
萧徽同侧眸。
“牲口!”
萧徽同失笑。
萧徽同亲亲她,嗓音低哑:“寡人是爱卿的陛下,是爱卿的畜生,是爱卿的牲口。”
陛下油盐不进,徐青沉暴怒,和陛下吵了很久。
棋还是没有下完,徐青沉赶着要走。
陛下想要她在宫内歇一晚,徐青沉不同意。
陛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徐青沉考虑一番,“我今日下朝便来了。
那便当做陛下留堂,臣帮助陛下处理国事。
我要在这里睡到下值,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