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手里还有徐青沉特别爱吃的小食秘方。
比如咖啡,比如奶茶冻冻……
也不知她在雍州怎么样了,没有在烨阳看见她,想必没有考中乡试,也不知道她恩荫之事进行得顺不顺利。
那次别后,一直没有信件传来,这不是陈说的风格,徐青沉写了几封信去雍州兰川陈氏,可都石沉大海。
徐青沉翻了个身,想着若是过几日授官大典后,陈说再不出现,自己得请个假,去兰川看看。
她答应陈说许多事,身前身后。即便陈说死在兰川,她也要将她带回来,葬在她徐氏祖坟。
虽然她这破落徐氏没有祖坟可言。
但她可以建一个,从她徐青沉开始埋,以后就是徐氏祖坟了。
想完了陈说,徐青沉又开始想老师与师姐们。
七想八想,徐青沉猛地清醒过来。
觉得自己怎么不对劲。
一开始想想羞涩少男东婴还正常,怎么后来都在想女人?
徐青沉起身,套上外衫,出去找男人。
找牧白。
好一番缠绵,尽显女子本色。
徐青沉披着一件衣裳,挨着牧白,喂狼。
徐牧威,徐牧猛如今长得很大,狼头狼脑,两双蓝绿色的狼眸,乖顺地咬徐青沉手下的肉。
毛绒绒的那只,前爪还绑了夹板。
徐青沉疑惑。
牧白道:“不听话,教训了一下。”
徐青沉噗嗤一笑,抱住徐牧威的脑袋搓一搓,“你将它们教得很好,比狗还乖。”
牧白将她身上沾到的狼毛摘下来,道:“如果从弟不来添乱,能教得更好。”
“从从,他做什么了?”
“我罚它们,他心疼。”
徐青沉感慨:“他竟与阿威阿猛的关系这样好,从从也算是看着它俩长大的。”
牧白没说的是,从从怕他将阿威阿猛罚残了,以后撵不上李宣雾。
牧白没有穿上衣,徐青沉踩着他的腿,趴在他的背上,亲他下巴,“阿白,每日待在这后宅,是不是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