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同我一样高了……高兴吗?”
徐青沉被她提起,仰起头,抽痛地吸了口气。
“疼?”
李宣臣手腕上绕着徐青沉的发,穿过她的发根,情不自禁摆胯将她摁在树上。
徐青沉的脚尖挨不到地面,蹙眉,“我是女人。”
“我知道……你,你将我当成男人吧……”
“哪有你这样高的男人?”
李宣臣闷闷地一个劲笑,疯狗一样蹭着她,“这样,那就将我……当做妻主……来,叫我妻主,徐氏。”
“妻你的头——什么!!狗日的你在干嘛?”
“你从哪学的?”
“别提膝了,畜生畜生畜生!!!!”
徐青沉头皮发麻,抓住李宣臣脑后的发带结和头发死死扯紧,她腾出手,几个耳光清脆扇在李宣臣的脸上,“松口!松口!”
徐青沉又是几巴掌下去,眼眸湿润,揪着她的耳朵,拼命地蹬腿。
李宣臣被扇了几个耳光,眼都不眨,顶着腮,“躲什么呢?大胆的主人?”
徐青沉见她终于停下,喘匀了气,撩起眼睛骂她:“死畜生。”
不过心里还是暗自庆幸。
这个雏鸟果然还不懂,她指尖发抖,推开她的脸,“不会就别乱来。”
李宣臣的耳根通红,怀抱更热,呼吸绵长地喷洒,“嗯,我不会。”
徐青沉仰起头,擦了擦汗。
李宣臣在徐青沉的额角,蹭上自已脖间的汗,得意地扬起唇角,发狠咬着口中发带,长腿支着地面,撑着她与树,“可是如今,很会的徐青沉在我怀里,动也动不了。”
形势急转而下。
“你在做什么?规矩点!”
“哈,主人要整治恶犬吗?这样打可不会痛……不要扯我的发……”
“畜生!”
“嗯,我是,我是……”
“……”
徐青沉踹开了畜生。
李宣臣顺势退后,直勾勾盯着她,反复咬着口中紧缚的发带,左膝点地,跃跃欲试再扑上来。
崩溃了的徐青沉靠在树上辱骂李宣臣。
不靠不行,站不住。
姓李的应该是又发病了,也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