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直接往她屁股上,就是一脚。
“他爹的,给我滚下来!”
“你他爹的,千里迢迢找过来,就为了见我一面就够了?”
“李宣臣,你撒谎!”
李宣臣被她踢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徐青沉,“你,你竟然踢我这里!”
徐青沉冷冷哼了一声。
李宣臣忽然捂住脸:“怎么办,本君的清白没有了,日后还怎么娶夫?我李家要无后了……”
徐青沉转身就走。
李宣臣自后一把抱住了她,“不准走!徐青沉,不准走。”
“李宣臣,你真是一点也不坦率。”
李宣臣默默。
她忽然说:“徐。”
说了一个字,就没声音了。
她在亲她时,便察觉了,她将那封错寄的信,又塞回了她的怀中。
她避开了那封信,也没有对她解释缘由。
她知道她知道。
她说她不坦率,可她若是坦率了,她却无法回应。
“徐青沉,我要跟你纠缠一辈子。”她恨恨地咬住了徐青沉挂着耳珰的耳垂。
徐青沉一点也不疼,随意挥挥手,“肚子饿不饿?你在哪落脚?我带你去吃点东西,你吃了东西,就睡一觉,瞧你憔悴得像是死了夫郎。”
李宣臣挂在她背后,乌骢马也不管了。
不甘心的求偶期少年,亦步亦趋跟着徐青沉,“没有落脚的地方,一路跑过来的,没落脚过。”
她在后面比划徐青沉的身高,默默记住,“小徐,你如今长高好多啊。”
徐青沉点点头,说,“吃野菜饼子不长个,吃肉才能长个。”
李宣臣:“我吃野菜饼子,也长高了。”
徐青沉:“……”她怎么和岳母的基因比?
她转移话题:“我在这一路来,也听说了很多你的事迹。李宣臣你有名呀,好多士族女君都知道你。”
李宣臣随意哼哼两声,“她们跟你说我好话,还是坏话?”
徐青沉比划道:“她们说你能举鼎,很高很大的礼制铜鼎!是真的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李宣臣嗯了一声。
然后随手,将跟过来的乌骢马,单手举了起来。
轻描淡写:“轻而易举。”
又将徐青沉拔葱一样,双手拔了一下。
搂住后,嗓音忍不住缠缠绵绵,“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