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眸愣愣,“行。”
她毫无防备,被徐青沉扯着头发,如牵着缰绳,拉下了脸。
李宣臣怔怔顺着她的力道,深深低下头,徐青沉踮起脚,亲了上去。
李宣臣一动不敢动。
徐青沉轻轻湿润她的唇,舌尖抚平干燥的裂痕,待它柔软后,又轻轻摩挲着,唇瓣相贴。
李宣臣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惊飞了蝴蝶。
在草原上蛮横碾压的女君,僵硬地弯下腰,摊开了所有弱点,被她最大的弱点擒住唇。
她的双手垂落在身侧,渐渐随着为她润唇的人的细致舔吻,紧握成拳,掌心细细密密地出了一层汗。
徐青沉终于放过了她。
她双眼清亮,望向溺得一塌糊涂的北方女君,问她:“李女君,我的唇,是不是也干裂了?”
李宣臣像一只快要被空气溺死的鱼,支离破碎地呼吸,几乎本能地回答:“没,很软。”
“你也给我润润,可以吗?”
李宣臣整张脸爆红,整个人都在发抖,她直勾勾望着她,身上的重铠碰撞出倾轧的刺耳声响。
李宣臣紧握的拳瞬间张开,滚烫的掌心轻柔捧住了徐青沉的脸,另一只手死死压住了她的背。
李宣臣压下脸,挺直的鼻梁在她脸上重重刮过,颤抖的舌破开了她的唇瓣,灼烫的呼吸和舌尖进入徐青沉的口中。
她在不断颤抖,连带着被她圈住的徐青沉也开始细微震颤。
徐青沉尝到了身高两米处的空气味道,她渡给了她。
徐青沉微微低下眸,被李宣臣一直亲,反复亲,继续亲,亲得她舌根发麻,痛得眉头轻皱。
这厮吻技太差,只知道莽撞蛮干!
她轻轻推着她的胸膛,要停下。
李宣臣不肯走,还要得寸进尺,呼吸急促,她讨好地摩挲她的脸颊,“小蝴蝶,我重一些亲你好吗?”
徐青沉弓起腰,这还不够重吗?
扁桃体都要肿了!
李宣臣的指尖扫入她的发间,抵着发根。
李宣臣说:“你说,好。”
然后像是得到了圣旨,得到了进攻的号声,继续凶猛地冲锋,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