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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徐青沉醒来,很有礼貌地想找师姐告别,但找遍了小院,没有见到崔举师姐的身影。
遂放弃。
她拎着一兜野桃,施施然回了自已的小院子。
进入院子,她勤快的嫡长闺,任劳任怨的仆人,已经做完饭在洒扫了。
徐长瀑难得有点心虚。
她臊眉耷眼洗漱完,主动洗桃子,端着盘子放在餐桌上。
“陈说,自从来到候鹿山,好像从未见过你读书。”
她接过陈说盛好的粥,一边喝粥,一边用余光看她,“我在老师身边,学到了很多,自觉今非昔比。可你却将饭做得日益香软,屋子收拾得愈发整洁,鸽子喂得生了二胎。”
“小说,我是不是耽误你了?”
陈说将围裙解开,缓缓回身:“青沉叫我什么?”
徐青沉道:“我们的关系这样好,总是直呼你的名字,太过生疏了。”
陈说将围裙挂在椅背上,点点头:“那便唤我妻主吧。”
“啊?”
“或者唤我妇郎?”
“啊?”
“玩笑罢了,圣师为我取字谨之,你叫我谨之便好。”
“至于我的名字,陈说二字,并不动听。”
她那浪荡的父亲生下她,母亲不管不顾,不认为她是她的血脉。
父亲便给她起名陈说。
意思是,血脉纯否,是非曲直,存在便是陈诉。她母亲怎么想,便怎么是。
徐青沉托着腮,吊儿郎当:“好的小说,知道了小说。”
陈说弯下腰,抢走徐青沉手里的粥碗:“青沉欺负我。”
徐青沉脸上的一道道红痕,散去许多,但依旧明显,淡淡的药膏覆在上面,显出几分好笑。
“怎么会呢,小陈说,我们可是好姐妹……”
“那小青沉告诉小陈说,昨晚和哪个女人钻树林了?做了些什么,有多么尽兴动情?刮破了脸,也不知道疼了。”
她的唇死死抿着,盯着徐青沉精彩的脸。
徐青沉低下头,差点忘记自已还带伤在身。
她晦气地推推陈说:“你少看些煌色话本,代入我。昨晚我可倒霉了,正要同你诉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