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之后,刘途突然放声大笑,抬手拍了拍顾玺的肩膀。
没有任何迟疑,顾玺直接推门而入。
“好,阎老板果然是性情中人,义薄云天,在下敬佩!”
“说了吗?”刘途满脸茫然。
李钧抬手一挥:“我这次只杀人,不拆门。”
“当然多余,很多余!”刘途斩钉截铁道。
“啊,我想起来了。”刘途摇了摇头:“可是贤弟你这句话实在太深奥了,愚兄听不太懂啊。”
刘途哈哈一笑:“不知道这次阎老板你让顾贤弟约见我,有何指教?”
“让刘大人您久等了,是下官的失责,希望您恕罪。”
顾玺挥手如同剁刀:“意思很简单,阎老板帮刘兄您摘了那个‘典’字,从此刘阀在兄长你的领导下不屈居于守成,风雪载途却难当锐意之势!”
刘途说道:“俗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刘阀内遍地是宝贝,可这些宝贝眼光毒、要求高,轻易不会认主。我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结果”
而与李钧结仇的刘典,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刘途‘唉’了一声,摆手道:“这里不是官衙,大家就不用称呼什么大人不大人了。我痴长几岁,贤弟你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兄长就行。”
刘途神情肃穆,对着李钧的背影拱手躬身。
所以刘途自然而然就成了顾玺首要的接近目标。
“可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刘途大声赞叹,看向顾玺道:“如果我能像贤弟一样和阎老板成为朋友,今生无憾啊。”
而是一场进退无路,几乎看不到一点希望的死局。
李钧微微一笑:“难道刘兄要坐看机会从手边溜走?”
顾玺抬眼在刘途脸上一扫,瞬间便明白对方在想什么。没来由的,顾玺竟觉得眼前之人的色厉内荏是如此有趣。
“好!”
顾玺笑眯眯道:“我说的是刘阀不为典守,当在途中。”
顾玺一怔:“为什么?”
“合情合理!正该如此!”
“阎兄留步。”
李钧长身而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刘兄,请。”
“那为什么不摘?”
刘途对顾玺的话置若罔闻,眼神始终盯着跟着进门的李钧。
他不想死。
刘途疑惑问道:“什么交易?”
李钧挑了挑眉毛:“难道顾玺没跟你说?”
“好处多的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