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吧。”
南珩抬头看了眼上座的扶摇眸光一闪,她今天很漂亮。
鹅黄色的宫装更是衬得整个人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甜。
“母妃你可还好?哪里不舒服?”
得知高长容没有大碍南珩也稍稍放下心来,可他同扶摇之间的眉来眼去到底还是瞒不过高长容。
毕竟自家孩子什么脾性她最是清楚了,南珩这般如果不是对皇贵妃起了什么别样的心思,她可是不相信。
胡闹!
送走了扶摇三人,高长容敛眉看向南珩,“珩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想过纳一位王妃?”
“或者是侍妾?侧妃?亦或者是暖床丫头?”总之,不能自己一人了,不然高长容真怕自家儿子闯下杀头重罪。
“母妃,儿臣……”南珩垂下头阖了阖眸子,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儿臣决定不纳王妃不收侍妾,更不需要什么暖床丫头。”
“啪—”
高长容一巴掌打过去自己也有些后悔,可她着实太过生气了,甚至浑身都在颤抖着。
“你可是对皇贵妃有意?你糊涂啊!!你找死啊!那可是皇上的女人,也是你的母妃!”
“你在想些什么!”
南珩闻言也猩红着眸子抬起头,“母妃!她不是皇帝的女人。”她是我的,从来都只是我的。
“啪—”
“她不是。”
“啪—”
“不是。”
“啪—”
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传出殿外,可南珩愣是一声不吭,面对自己的母亲他不想撒谎,更不想母亲将扶摇当成宫斗的对手。
“滚出去。”
南珩点头却是没走,而是回到自己幼时寝殿,在其中翻找一通后这才离开。
。。。。。。
“殿下,你是说这个极有可能就是锻刀之法?!”
“大当家的,这我更相信是鬼画符。”
南珩瞥了眼不成气候的二人恨铁不成钢!废话!鬼画符还至于被楚归鸿好生生的藏起来?这一定就是锻刀之法。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