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笑完,她抬头看到了卫生室,晚上有人值班,里面还是一片灯光,白狐双脚几乎不受控制的迈上了台阶。
“白少校!”
军医举手敬礼。
白狐点点头,“给我开点药,感冒了,发烧,喉咙疼,鼻塞。”
军医仔细的看一遍白狐,狐疑道,“白少校,是你本人生病了吗?你先测量一下体温吧,让我看看你现在多少度。”
白狐摇头,“不用,直接开药。”
军医无奈,只好按照她的陈述开了药,鉴于她说的情况比较严重,医生开了三天的药,装塑料袋双手给她,“白少校,秋季干燥,您平时多喝热水,饮食清淡一点,最近也尽量避免多度运动。”
“好,谢谢。”
白如初丢了魂儿似的拎着药出来,又丢了魂儿似的走到了军官宿舍的楼下,仰头看着那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窗户。
里面的灯光亮着,看来他已经回来了。
白狐苦笑,亲手捅了一刀,再回头抚慰一把,有用吗?
片刻后,白狐拎着药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这一夜,漫长而煎熬,对程远航来说,一根一根的烟,已经不足以掩盖他的悲痛,只能怅然到天明。
当然,对三爷来说,这一夜啊……特么的也不是好玩儿的!
五千字的检讨,三爷全部手写,足足写了十张稿纸。
写完检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三爷稍微睡了一会儿,五点多生物钟把三爷叫醒。
三爷揉揉眉头,起床,晨跑。
等三爷晨跑结束,盛夏刚刚爬起来。
捂着嘴哈欠连天,“三叔儿,早!我的检讨写完了?”
三爷身上出了汗,汗水打湿了一小片后背,脸上也有些许的汗水,被浸润之后,容光焕发,充满了征服的霸气。
“没写完。”三爷直截了当的回答。
“啊?”盛夏蔫儿了,双手合十拜托,“三叔儿,你继续帮我写点儿吧,昨晚上都给你补过宵夜了,呜呜呜。”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就窝火,三爷挑挑她的下颌,“补偿?昨晚上怎么逃走的,不记得了?”
盛夏的脑袋倒带,昨晚上……
“三叔儿,一次就好,一次就好!”
艾玛,不带算隔夜账的!
三爷斜斜嘴,“小妮子!”
盛夏吐了吐小舌头,“嘻嘻嘻,这么说,三叔儿你已经帮我写完了啊?么么哒,我就知道三叔儿最棒了!三叔儿,今天特别帅!”
“行了。今天是周末,一会儿把检讨给段仕洪,我带你去冷家,接儿子。”
盛夏哗啦精神了,“接儿子?!”
“嗯,今天好好陪陪他,高兴了?”
“高兴!特别!无比!非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