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是着急有没有孩子,而是在想,这里有没有留下我的印记,”他抵近她,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融。
木香忽然明白是他说的意思,当即恼羞成怒,丢了账本,就要掐他的脸,“坏人,嘴巴越来越坏了,很奇怪,说,最近有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
成亲之后,她都忙着自己的事,极少关注他家相公的行踪。
这是出于给他的信任,知道她家相公是个啥样的人,所以就懒得再看着。
但是今天,她忽然意识到,会不会管的太松了?
都说成了亲的男人,会放松对自我的修养与自醒,生活行为上,会变的放纵开来。
京城中,那么多的妓院青楼,又有那么多爱慕他,仰慕他,眼巴巴想要嫁进襄王府的女子,难保他没有动摇。
这一切虽然只是他的猜测,但木香忽然觉得,她应该在京城里放个话了。
与其让自家相公,被那些女子心心惦记着,倒不如她主动出击,断了那些人的念头。
知道她是母老虎又如何,知道襄王是个妻管严又如何,只要他本人愿意被管着,谁敢提一个异议,这叫一劳永逸!
赫连晟眨眨眼睛,一脸的困惑表情,“娘子何出现此言,为夫的精力都用在娘子身上了,即便有心,也无力,娘子有此怀疑,是否因为为夫夜里不够努力,才会胡思乱想?嗯?”
他的视线凝在木香脸上,目光深的像是要把她看进眼底深处似的。
浓的化不开,深的拔不出,就这样一直印刻到了灵魂深处。
木香叹息,跟他说认真的,这家伙东扯一下,西扯一下,半句不离房事。
“夫人,小和尚来了!”大飞在门外,砰砰敲门。
赫连晟微一皱眉,“学了这么久,他还是不会敲门!”
木香笑笑,推开他起身,“他就是这个性子,如今当了守门的,倒也好,这个脾气吓退了不少送拜帖的人,省得他们闲来无事,都想到襄王府一日游!”
来送拜帖的可真不少,有送给赫连晟的,但大多数,都是送给木香的。
这个在京城中迅速撅起,又迅速占领南晋最有钱,最有权势,最专情的男子。这是何等的风采,肯定有人想到一睹芳容,另外,也想跟她攀点关系。
比如让家里的子孙,到军中任职的,以前苦于找不到门路,现在嘛,自是有了突破口。
木香整理好衣衫,这才唤他们进来。
门开了,大飞一把将小和尚推了进来,然后背对着他,关上大门。是把他自己关在外面,而不是关在里面。
主子要谈的话,还是少听为妙,听的多,小命不保啊!
“谢施主施舍饭菜,小僧感激不尽,”小和尚还是有些紧张的,自打迈进屋,就不敢抬头。
赫连晟沉声道:“我南晋国,尊佛敬佛,你怎么会沦落到冒充道士的境地,你又是何处的僧人,寺庙在哪?”
小和尚虽然没抬头,但自从迈进来时,便知道这屋里坐着个贵人,“回施主的话,小僧跟师傅,都是雷鸣寺的和尚。”
“雷鸣寺?”木香惊呼,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此刻的声音有多尖锐,有些震惊。
赫连晟虽然也有讶异,但比她淡定些。
小和尚纳闷了,随后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小心翼翼的说道:“有……有什么问题吗?”
赫连晟抓着木香的手,示意别镇定。
木香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