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樊家不走,原本也是想跟陆异开诚布公地交个底。
但被陆宝韵搅和了。
临走都没找到机会开口。
宫澈看他面色紧张,眼底生出一抹孤高肃杀的意味。
“你连他一个毛孩子都应付不了?这么多年吃得苦受的罪真是白挨了!”
“如果你害怕,趁早离开凤城,回到黑枭做你的教官去吧!”
黑枭的初衷是什么,宫澈根本不在意。
他借黑枭的名头,训练出来的人,都是为了保护霍景玺一路逃避追杀的。
之所以还听从黑枭上头的命令,也是想给霍景玺保留这条退路。
霍景玺听地略略挑眉,一脸不忿,“是你逼人太甚在先,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宫澈踩实油门,突然的推背感让霍景玺心头一震。
随即听到宫澈冷情无比的警告。
“父亲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你以为他为什么要跟宫家服软,还不是怕你不成器!”
“你跟陆异是兄弟不假,但当年苏家那个老狐狸跟父亲何尝不是称兄道弟?”
“霍景玺,如果你还承认自己姓霍,不妨也弄明白自己的立场,而不是在那些虚情假意中迷失自我!”
宫澈眉头紧锁,发动机回应他的怒意,像被激怒的猛兽一样,发出低沉的咆哮。
板着脸回看霍景玺,“听懂了吗?”
霍景玺不服气地点头。
执拗地咕哝道:“你都不姓霍了,管得哪门子闲事?”
宫澈装作没听见,实则气得手指关节都发紧。
……
每次陆异来,对可可的事都亲力亲为。
顾可可难得清醒,非要他抱到后院去荡秋千。
保姆好声劝着,都口干舌燥了,顾可可还是不为所动。
要不是她身子虚弱,连走几步路都气喘吁吁,家里那些家具又得遭殃。
陆异端药上来,看她脚下虚浮地像踩棉花还不消停,把托盘一放,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喝了药,去哪都行!”
保姆小心地支吾,“老爷说了,不让小姐下楼的……”
陆异沉了脸色。
“就说我让的,你去忙吧!”
几分钟后,顾宴看到坐在陆异怀里,咯咯笑个不停地女儿,眉头拧成个疙瘩直叹气。
管家见状忙道:“说起来,家里好久没听到小姐这么欢快的笑声了……要不我让异少爷悠着点儿?”
顾宴摆摆手,“算了算了,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