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长之所以会想放火烧酿酒厂,全是自己的坏主意。
万一把自己供出来了怎么办?
岂不是得一起坐牢?
一想到这儿,林水城哪敢睡觉?
趁着夜,屁颠颠地跑到了镇上的派出所。
到了天亮,他也是磨破了嘴皮,花了大价钱,才堵住了黄队长的嘴。
走出派出所,林水城骂骂咧咧的。
“妈的,都怪张生!”
一想到花了那么多钱,他的心在滴血,又将账记到了张生的头上。
此时,张生补了一觉,精神满满地起了床。
他吃完早午饭,听说赖美彩才找他,便急着去了村中小学。
村中小学有些历史了。
甚至连个像样的铁门都没有,学校大门是由树枝做成的门,像是牛栏的木门。
他轻轻推开,还“咿呀咿呀”的响。
往里走,并没有所谓的教学楼,而是一砖一瓦建起的平房,像是一所所被遗弃的房屋。
正值中午。
学生们没上课,全趴在课桌上休息,校园内静悄悄的,透着一股沧桑感。
而小学的王校长,趁孩子们在休息,正在用水泥和砖头把坏的墙给重新砌上。
王校长穿着朴素的与农民一样,有些年头的黑框眼镜,为他增添了一丝文绉绉的气质。
对于艰苦奋斗在基层教育事业的人,张生打心眼里尊重。
“王校长好。”
“哟,阿生你怎么来这儿的?”
“听我妈说赖老师找我有事儿,我就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现在应该在宿舍。”
“行,那我过去找她。”
寒暄几句后,张生告别了王校长,去了宿舍。
宿舍门开着,他便从身边走了进去。
“赖老师,你在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