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难以动弹,这时仓木麻衣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安纳金说:“你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安纳金,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仓木麻衣眼看机不可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安纳金推倒在后座上,接着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不过除了拚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安纳金已经爬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仓木麻衣,但在仓木麻衣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安纳金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仓木麻衣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猬般互相瞪视着。
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仓木麻衣,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这个可怕而讨厌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安纳金恶狠狠的瞪着仓木麻衣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仓木麻衣说:“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
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仓木麻衣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
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安纳金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门往外冲。
只是仓木麻衣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仓木麻衣,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仓木麻衣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什么……
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安纳金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安纳金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仓木麻衣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安纳金挣扎的过程中,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
安纳金看着仓木麻衣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将仓木麻衣拖出了车外,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了绳子,看着安纳金的样子,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仓木麻衣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安纳金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欲哭无泪的仓木麻衣让安纳金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男人的污辱。
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安纳金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安纳金了解她的心思?
何况,基于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强奸?
安纳金停下了脚步,仓木麻衣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安纳金将仓木麻衣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安纳金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仓木麻衣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
安纳金双手搭在仓木麻衣肩上,他紧紧盯着仓木麻衣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绳是用不到了。”
仓木麻衣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安纳金脱掉她的短大衣,而安纳金从后面双手捧住仓木麻衣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仓木麻衣发出哼声,而安纳金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的手同时在仓木麻衣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仓木麻衣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仓木麻衣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征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正在伸手的安纳金要脱掉她的衬衫,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更残酷的兽性罢了,安纳金一扯下仓木麻衣的衬衫:“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安纳金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仓木麻衣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
他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仓木麻衣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的手已经不仅是在仓木麻衣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时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时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仓木麻衣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仓木麻衣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把仓木麻衣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仓木麻衣知道他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仓木麻衣已然一丝不挂,仓木麻衣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安纳金却并不着急,抓住仓木麻衣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我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仓木麻衣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
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仓木麻衣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仓木麻衣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安纳金淫虐的挑逗,但仓木麻衣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的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安纳金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仓木麻衣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屄的快感。
安纳金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
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仓木麻衣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安纳金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仓木麻衣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安纳金瞧见仓木麻衣这等模样,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仓木麻衣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该给我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咬住了仓木麻衣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啮,这招兵分两路的分进合击法,终于迫使仓木麻衣再也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唉……天呐……你……啊……涨死我了……”
仓木麻衣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安纳金则盯着仓木麻衣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听。”
安纳金的调侃反而使仓木麻衣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安纳金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仓木麻衣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安纳金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仓木麻衣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象便让她吃了一惊,因安纳金已经脱下裤子赤裸着下体,不过他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