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大阪那个黑煤球,对吧?”安纳金看着女佣打趣道。
“不。”
女仆解释道:“我家主人给我的邀请名单里,的确有那位的名字,但是服部先生则由于期中考试快到了,是他的母亲打电话来回绝了我们的邀请,因为他位无法前来,所以我家主人就答应了,让毛利先生的两名家人一同前来。”
“那么,那个爱玩侦探游戏的疯子到底在哪儿呢?”茂树不满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我还没有见过他。”女仆解释道。
“什么?你不是从他那里拿到名单了吗?”毛利几乎要叫起来。
“没错,那份名单是我在应征女佣的面试时拿到的,但那却是一次非常奇怪的面试!”
女佣慢慢说着陷入了回忆,“由于是个酬劳非常优厚的工作,应征者都蜂拥而至,不过当我进入应征的房间后,看到房里就只有一台个人电脑和一份放在桌子上的晚宴说明书,以及那份受邀请者的名单,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没办法我就照着电脑的指示,正阅读那些文件的时候,电脑突然发出声音,接着屏幕上就显示出你被录取了的字幕。”
“那么,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录用?”小兰好奇地打断了女佣的话。
“不过,他的声音你总该听到过吧?我家人的前来是得到了你主人的同意吗?”毛利追问道。
“那个,一切细节问题,主人都是通过手机邮件联络的。”女佣说着便低下了头。
听了女仆的话,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冷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千间突然冷哼了一声,“这不是很有趣吗?我终于开始兴奋起来了。”
茂树接口说道:“哼,我从刚才看到那扇大门上怪异的花纹起,就开始打冷颤了。”
“经你这么一说,这些花纹还真是奇怪呢?”小兰凑到门上观察着,“这到底是什么花纹呢?”
“小心哦,宝贝,这搞不好可是干了多年的血迹。”茂木头也没回地说。
听了茂树的话,小兰惊讶的捂住了嘴,“讨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小兰吓得赶紧缩回脖子,继而又笑着对茂木说,
“不,是真的。”
这个时候,众人回头一看,一个穿白风衣、戴白手套的年轻女子正在拿着一个小喷枪对着墙壁使用一边说道:“那可能是对着大门,以大约45度的入射角沾上去的飞溅的血迹。不仅仅是大门,墙上也有流下来的血迹,地板上有滴落的血迹。看来,这些血迹的主人,可不止一个两个哦!”
那年轻女子虽然说得很平静,但是听的人已经毛骨悚然了。
女子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众人。
“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众人因为那名女士的话而感到震惊的时候,一名少年的声音从楼梯上传了过来,“鲁米诺试剂,只要将它碰到血迹上面,就会因血液中的活性氧而发生氧化反应,于是释放出蓝紫色的荧光,想不到你带了这么好的东西,前验尸官枪田郁美小姐。”
一头黄黄的短发,一身笔挺的蓝西装,年轻男子一边下楼梯,一边说。
被唤做枪田的女子谦虚地低下头:“能得到你的夸奖真是我的荣幸啊!小弟弟!”然后她抬起头来,挑战性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
“我叫白马探,请多指教。”白马从楼梯上缓步走了下来。
“白…。白马?那么说你就是那个白马警视总监的…。”小五郎毕竟曾经也是警察。
白马探走下楼梯对毛利说:“没错,您所说的白马警视总监,的确就是我的父亲,毛利先生。”
说完,白马把手指放进嘴里,对着二楼吹了一声口哨,只听见呼啦啦一声,一只老鹰飞到了他戴着橡胶手套的左手上。
“啊!老鹰!”小兰吓得用手捂住嘴巴。
“抱歉让你受惊了!”
白马爱怜地看着那只老鹰说,“也许是因为华生,在英国时一直陪伴我出没于案发现场的缘故,所以对血的气味特别敏感。不过,我这次特地回国还是有价值的,那个长年被封存的,只能从流言蜚语中探知一二的惨剧现场,经过40年的时光之后我终于能有幸亲临,用这个来唤醒我理性的冲动。”
晚饭前的一段时间大家也没什么事,正好趁这个时间娱乐娱乐。
茂木和白马打起了台球,毛利和千间婆婆下起了围棋,而小兰则和枪田小姐玩起了扑克,安纳金无聊着闭目养神。
突然,小兰手里举着扑克高兴地喊道:“你们看,是顺子耶!看来这把又归我了!”
“等一下,出老千可是违规的哟,小兰!”
输了牌的枪田手支着腮看着小兰说。
安纳金则是趁机偷窥枪田那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雪白的肌肤、纤腰丰臀。
“你最左端的那张,不是有两张重叠在一块吗!”枪田提醒道。
“咦?真…。真的耶!对不起,我并没有注意到。”
小兰低头一看,一边给枪田解释,一边从桌上拿起那两张粘在一起的J,“不过这两张牌,好像从一开始就粘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