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部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
日野道,“就是说这些钱不想让村里人知道。”
矢部道,“泄露了情报。”
日野疑惑,“情报?”
毛利吃惊,“你做反对派的间谍?”
矢部道,“是的,在车里被杀的反对派领导奥村助役给我的钱,让我把船木村长的动向和想法告诉他。”
毛利道,“可是为什么奥村助役要这么做?”
矢部道,“开始新项目开发后,村里就要投资船木村长的协商公司。当然这么一来,奥村助役他们反对派的协商公司就会被淘汰,在那之前决定破坏计划。”
日野道,“就是说,事情已经被船木村长知道了。”
矢部很窘迫,“是的,就算我再怎么能言善辩……船木村长在我家里发现了存折。”
毛利道,“就是说,杀死奥村助役是断绝关系,杀船木村长是因为暴露了对吗?”
矢部大声辩解,“不…不是!不是我杀的!”
而另一方面,安纳金从阿笠博士那里的资料,已经知道整个事件的真相,连续杀人案凶手的动机,不是村里对立而引起的,而是和七年前的汽车事故有关,所以说凶手不是矢部,因为凶手的目标是在七年前那辆车上的每一个人,其中就有驹井,被杀的船木村长也是,和被当作犯人抓起来的青年团团长矢部,全部十个人。
驹井小姐是当时的汽车导游,七年前,她遭到了一个名叫手冢洋一的流氓的调戏,“来吧,喝一杯吧!”
手冢对驹井动手动脚,驹井被抓住双手,只好向乘客们求救,“谁来救救我…!请你们阻止他,拜托,救我!”
手冢大笑,“不要不好意思嘛!”
在坐的乘客都无动于衷,没人管,一个比一个冷漠,任凭一个弱女子在那里呼救,这种事情似乎在很多地方上演,人心就是这样的可怕。
坐在前面的森次幸平被惊醒了,站起来阻止,“你太过分了,别让她难堪!”
手冢大怒,放开了驹井,走到森次前面,“什么,破坏我们愉快的气氛。别逗人笑了!”
手冢一拳打过去,森次被打中向后跌倒,碰到了开车的梶田。
汽车刚好行驶到了最窄的地方,方向盘被打乱,汽车从山路上冲了出去,栽倒在山下。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这次事故中死的是调戏她的男人和出来帮她的乘客两个人,然后,有八个受伤的村人得救了。
结果,大家的嘴都被堵住了,事故原因由两个人的争执,被说成了两个人喝酒闹事,见死不救的罪恶感埋在心里,而船木村长害怕查明实情,就出100万委托毛利小五郎结束此案。
这次连续杀人案的凶手是,死去的见义勇为的森次幸平的后人,动机是复仇,就是塔子小姐,夏目是跟了母亲姓,真名是森次塔子。
塔子小姐为了打听爸爸的死因,住进了村里,调查不久就查明了真相,可能因为同事的关系马上就原谅了司机尾田先生,讽刺的是,复仇对象之一的矢部先生,牵涉到村里的对立的事情,认为是连续杀人案的嫌疑犯被捕了,塔子小姐事先车内混乱时给奥村助役的水壶里注射了毒,黑暗中,在神社捅了村长一刀。
不过,塔子小姐还是杀错人了,第一被害者的奥村助役,七年前车祸时没乘这辆车,七年前那天奥村助役得了感冒发烧,在家休息,报纸没登他的名字,真正的第十位乘客两年前病发过世了。
对于,安纳金来说,即便她不杀,自己也要杀那个老头,谁叫他在车上那么嚣张,况且多死个小日本没啥,当然,美女除外了!
之后,安纳金到旅馆将老板驹井和打算上班的塔子小姐打昏,使出神火分身屠村,包括警察局的人,一个不留。
毛利父女则是被安纳金的法力送回东京,安纳金返回旅馆,准备大干一场。
夏目塔子这时才发觉安纳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轻轻地搂着她,大手还有意无意的在她旗袍上抚摩着,这些举动,带着欣赏与欲望眼光的巡礼,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火热。
而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发现安纳金的裤裆处竟然渐渐隆起了,看样子,安纳金的那个一定不小啊!
不知他的床上功夫怎样?……
唉!
现在她是怎么了!
夏目塔子红着脸,赶紧闭上眼不去想。
但靠在他身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到他那一身结实雄健的肌肉和他产生的体温,同时还能闻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夹杂着男女欢好残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竟如此令她性欲高涨,下面不禁也开始湿湿的……
“安纳金先生,不要这样……”
夏目塔子娇喘吁吁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