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巴脱了臼,伍元鑫还是叫得像杀猪,想往后缩。
可脚底下像焊在地上,动不了。
因为庄岩的脚,正死死踩在他脚背上。
下一秒,庄岩俯身,手里的刀贴着伍元鑫的脚后跟一划——
“噗。”
“噗。”
两道血箭喷出来,裤管瞬间湿透,像泼了红漆。
伍元鑫张着嘴,喉咙里咕噜咕噜响,却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整个人瘫成一坨肉泥,砸在地上,四肢全断,连抽搐都抽不利索。
庄岩蹲下来,脸上的笑还没撤。
“我真生气,特别生气。”他语气轻得像在唠家常,“人要真敢越过底线,别怪别人把你当野狗收拾。
你配不上做人,那就别当人了。”
屋里慢慢挤进一堆人。
王宇站在门口,盯着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嘴角一扯,笑得阴森。
是啊,小老弟说得对。
这种畜生,怎么配死得痛快?
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折磨他的法子。
——
飞往滨城的飞机上,机舱安静。
王宇侧头看闭眼假寐的庄岩,嗓音压得低:“不是兵,不是雇工,也不是警察。
就是个倒霉蛋,差点被人卖进黑市,结果被一帮疯子抓去,训练成干脏活的‘清道夫’。”
他顿了顿,眼神发冷:“他手上至少九条人命。
心理早掰弯了,有怪癖——用特制的铁钩模仿鬣狗撕咬尸体,抽血洗澡、调酒,剩下的肉喂狗。
养鬣狗?就是图个仪式感。
没同伙,女友真无辜。”
庄岩没睁眼:“怎么处理?”
王宇笑了:“你问的是他?还是……问你自己?”
打断手,割断脚筋。
这事,能大能小。
看谁想装瞎,看谁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