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原本频率不算快的摇椅沙发,此时就像是被人加上了电动马达一般,飞快的摇了起来。
最后,凤清一声尖叫,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掉了灵魂一般,瘫软在那上面。
贺景铭则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喘气,那处正一耸一耸的在她体内狂泻
浑身力气用尽,凤清顾不上洗澡,抖着腿推开对方,艰难的往床上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她惊呼一声,自己已经被男人拦腰抱起,直直走向浴室:浑身都是汗,下面又湿成了那样,你就想直接睡?
凤清累得指尖都不想动,只送给他一个白眼。
简单冲洗了一下,贺景铭简单给他们二人擦干身体,便抱着人回了床上。
沾了枕头,凤清哑着嗓子问几点。
此时正在取消手机闹铃的贺景铭道:还有十分钟六点。
凤清心说竟然就干了两个小时?
然后下一秒,直接昏睡了过去,连贺景铭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凤清是饿醒的,她睁开眼,只觉得两条腿像被人掰着一天筋似的,又酸又疼,不由骂了句脏话。
而下一瞬,主卧的房门被人推开,男人一身正装走了进来。
醒了?十分钟后陈助理把吃的送来,我先走了。
凤清看着他这西装革履的人样,不由想起前不久这人没穿衣服,嘴里一句接一句的骚话的狗样,简直坐起来给他鼓掌。
用不着。她哼了一声。
贺景铭被拒绝也不意外,抬腕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便说:人家说提了裤子不认账,你衣服还没穿,就开始记仇了?
凤清:滚出去。
这就走。
他人走了,凤清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说这算哪门子分手?
很快,陈永金到了。
在他身后,是两个提着食盒的人,一进门就自觉套上鞋套,再用带上手套,随后往她家餐桌上摆各个餐点。
做完这一切,那二人先到门口。
陈永金则是又从随身公文包中取出来一份文件袋,打开后递过来:凤小姐,这是先生让我带给您的。
什么东西?
凤清放下筷子,接过来一看,是一份剧本。
她顿时气笑了,将那份剧本摔了回去:这叫什么?补偿吗?
陈永金垂下脸:先生说您可以先看剧本,看完了再决定。
说完,陈永金就发挥了他最擅长的本事在一旁装死。
凤清将他无视了近五分钟,实在受不了,挥手把人赶走:你回去带话给贺景铭,别越线,这剧本我不会看的,你带回去吧。
陈永金不说话,也不动。
凤清: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表示剧本她会看,只求他赶紧走人,别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她家里面。
得了话的陈永金立马礼貌走人,走之前留了句话:先生说晚上他有应酬,就不过来了。
凤清气得就差掀桌子,陈永金说完连忙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