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骞予望着我双眼,濡染愣怔了一下。
随即,低咒一声,猛然间欺身上来,主动吻我。
我应接不及,头“砰”的一声,又撞到茶几。
我吃痛的皱紧眉,忿恨地看他。
胡骞予低叹了一声,一手绕到我的脑后,托住我的脑袋。
可我不想感谢他的细心。
因为下一秒,他再度吻上我,粗暴的吻,带点血腥气。
或者说,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没有人用牙齿接吻的。
是啃噬。
他兽一样,咬我的唇瓣,毫不怜惜。
直到咬出血来,他才松口,改而唇舌抚慰。
他品尝我的嘴唇,血液,和恐惧。
他汲取我口中的津液,更贪婪地汲取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我感到腰间一凉。
这才注意到,我的衬衫,扣子早已被解开。
胡骞予的手,一路引火,到达腰间,正在解我的腰带。腰带的金属搭扣碰到了我滚烫的皮肤,引出一阵凉意。
我抓住他的手。
我的身体,是“预约赌注”,游戏结束、胜负分晓之前,暂时不必付出。
他的举动,不应该。
有违规则。
他收回手。
打横抱起我。
我提起的心刚放下,又再度被揪起。
胡骞予,看看我,再看向卧房的门。危险的信号。
“不行。”
我拒绝,挣扎,这样被抱着,脚不着地,很危险。
置我与如斯境地的人,胡骞予,就是危险的源头。
“你已经点了火。”
他看我,视线定格在我的眼睛里,脚步向着最不应该、最危险的地方走去。
“你点的火,你得自己灭。”
他这句话,宣判,我的罪行。
*** ***
我被胡骞予放置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