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一个人追他太危险了,该找人帮忙的。”黄娟皱眉道。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任她再怎么聪明,在力道方面面对成年男子终是要吃亏的。
“今天是哥哥大喜,不希望因为一个小偷把宴会气氛弄砸了!”
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如此会为“大局”著想?十三岁的女孩……黄娟真无法想像。
阎镜观把首饰收回提包中,正要转身把东西放回原处时,裴宇风已经押著中年男子回来了。看那中年男子一脸“红得发紫”,想必方才吃了不少苦头。
“黄娟,你先和镜观回屋子去吧!我先把这家伙送到警局。”
“不要啊,大爷,我已经前科累累了,才从监狱假释……您……不会那么残忍吧?”中年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请求。
“前科累累是吧!那意味著多一笔纪录和少一笔是没差。”裴宇风推了他一把,“走吧,我对于惯犯没啥同情心。”
在裴宇风推那中年男子的同时,阎镜观发现有一物体从那小偷手腕上滑落。
“我们也回去吧。”黄娟迈开步伐往前走,“待会儿你家人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趁著黄娟回过身去,阎镜观拾起了那小偷遗落在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好像是玉佩呢!只是……玉佩怎会发出香气?嗯……好香……这香味好像在那里闻过……她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阎焰和戴舫宸的婚事终于在一群“恶质”死党的大闹洞房后结束了。
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欢天喜地的准备度蜜月去,而王子和公主身旁的其他人呢?当然是歹命的恢复以往的作息,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连正逢休假的某些人都得因为“王子”正值蜜月期,无暇兼顾其他事,而被迫“上场”代打!
哪些人那么凄惨呢?说到“代”打经验,有谁的经历比裴宇风多?
反正“头头”就是看他不顺眼,见不得他闲著。只要组织的其他人有事不能接任务,裴宇风一定是“代打”的第一人选。而他一“上场”,和他搭档任务的黄娟又得受到牵连。
像这一回,阎焰该接的任务又因为其正值蜜月期而无法承接,任务又“理所当然”的落到裴宇风手中了。
“为什么又是我?”裴宇风在闹完洞房甫下楼就给“头头”逮个正著。光是看“头头”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直觉的,他知道“大祸”又临头了。
果然,阎焰的任务又是要他“代打”!
“你和他交情匪浅,所以,由你接下他的任务是合情合理的。”南宫修尘知道他一向是组织里头最好说话的人,而且办事能力又一等一。比起齐傲的一丝不苟和阎焰的精明俐落,裴宇风机智灵巧的办事能力并不输其他人。
“什么叫合情合理?”裴宇风哇哇叫,他才刚完成上一桩任务不到两个星期,还没让他放松办案时紧张的情绪,现在又要叫他上战场,真是有够没人性!“阎焰的好友又不是我一个!”
“是啊,还有一个黄娟。”南宫修尘笑咪咪的说。
“你这不是摆明一定非要我替阎焰接下任务吗?”这只臭老狐狸!他算准黄娟接任务,他一定也会被拖下水。
“所以……”
“横竖都得死。”
“别说那么难听嘛!也不过接个任务,又不是要你上断头台,更何况就算要你去死,有黄娟相伴,黄泉路上你也不寂寞啊,是吧?”
裴宇风喜欢黄娟的事几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的性情直爽而不做作,表达情感的方式也是“行动派”。他追黄娟的事大家瞧得明白,只是黄大姑娘回应的态度可就让旁人看得“雾煞煞”了。
女孩家面对感情是该矜持而含蓄的,只是,像黄娟那样性情犹如烈火一般刚烈的女子……难道谈起感情也是那样忸忸怩怩?
一提到黄娟,裴宇风似乎有些认命地想接任务了,反正“头头”就是吃定他就是。
“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阎焰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他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只是要你去查一个人的生死。”
“啊?什么时候组织的性质和‘征信社’搭上线?”裴宇风一翻白眼,兴趣顿失,原以为是什么具挑战性的任务哩。“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这任务你另请高明吧!”
“我看你查这个人可不是普通的人物!这个人他曾经是叱吒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又是当时商界有名的名人,后来他迷上了考古,成为名噪一时的考古权威。”
“黑白两道的大哥?商界名人?考古权威……”裴宇风越听越好奇。“你确定你方才所说的是同一个人?黑道大哥、考古教授……不会吧?”
“他是一个全能天才,只要是他有兴趣的东西,没有一样他学不来、成为佼佼者的。”
这样的人有机会他倒想会会。“他是谁?现在还活著吗?”
“他叫戴允修,目前生死成谜,十一年前他辞去了大学教职,之后再也没有他的音讯了。”接著他说:“他有一个挚友,也一样是考古教授,我们透过他得知戴教授是在一次出外游历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组织为什么要调查他的生死?”就算对方名噪一时,组织也不会无聊到去对人家的生死有兴趣吧?“
“最近有几桩国际贩毒案都是以戴允修的名义作案,我怀疑有人冒名,据我看戴允修从前的资料,他虽曾是黑道人,但是他从来不贩毒,所以,我想贩毒者只是想以他的名义误导警方办案罢了。只是,我们为了慎重起见,仍是得对戴允修作一番调查。”说到这里,南宫修尘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