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为太想他了。
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江恪行却忽然握住她的腰,退开几分,手掌擦过她被汗湿的头发,哑着嗓子问,
“知道怎么做吗?”
方以珀低头看他,没有说话,柔软的手从搂着他脖颈的姿势往下。
江恪行低头看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来之前一只新的盒子拆开。
塑料拆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刺耳。
方以珀红着脸,硬着头皮,有点不太稳地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脖颈固定住自己。
“往后坐。”
他说。
方以珀感觉自己大脑一片昏昏涨涨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他一说只觉得紧张到心脏快跳出来。
“我……”
她有点害怕。
想要反悔。
“要不还是你……”
江恪行抬眼看她,察觉到她的紧张,温声哄道,
“别怕。”
他握着她的脸,温柔的含吮着他的唇瓣,耐心地引导。
方以珀紧张又有点失控,一只手抱着他的脖颈,重量压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抚摸着他的脸。
黑暗的房间里,江恪行冷峻的眉眼几乎被发丝滴落的水珠打湿,沾染上几分深浓的情绪,但仍旧难掩气质里的冷漠锋利。
一双眼又沉又深地凝视着她。
方以珀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像心脏被完全的挑开,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所有的情绪和自我全部都一览无遗。
她呜咽了一声,开始不受控制的哭,脸也彻底埋进他的脖颈里,将所有的重量彻底交付给他。
江恪行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着枕头,劲瘦有力的臂膀上青筋因为发力而隆起,一鼓一鼓的跳动着。
方以珀呜呜咽咽地抱着他,头发全部都黏在他身上,像一张带着她气息的网,将两个人都罩在这一方空间里。
混乱而交融的。
方以珀觉得自己好像都不像自己了。
结束时她还是将脸埋在他脖颈里,哭的眼睛鼻头都红红的。
江恪行扶着她的脸,边哄边吻她,很低很轻地叫她宝宝。
方以珀很少听他这样叫自己,觉得心口有点软软的,好像被哄好了点,她喜欢他这么叫自己。
“嗯。”
她咕咕哝哝的应了声,吸了吸鼻子,也低头亲了他一下,叫他,
“老公。”
—
江恪行回来后很快开始忙范施宁这段时间滞留的需要他处理的工作。
方以珀也继续跑工地那边忙着跟施工队沟通和监督。
许艺看她最近忙,安排一个实习生跟着她一块跑工地,有些建材厂那边的任务勉强可以交给对方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