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劣根性么?虚荣?情难自禁?
我明白,却不能理解。
退后一步,避开他伸向我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待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的尴尬。
不仅是动作吧,我想我的表情才是伤害他的元凶,我只是蹙眉撇唇,那是不屑吧。
他握起了拳,愤愤地收回,甩手跑开了。
我说了陈墨砚是我亲人一样的存在,我们前后脚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春一个秋。
那晚的事我们绝口不提,以及之前的事,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后来砚台开始跳级了,没两年又出国读书了,不过我们的联系依旧频繁,因为那时互联网飞速发展,科技的发展让沟通无极限!
我做不到装模作样的去和邢端正常交往,如无必要绝不和她说一句话,看得出来她试图讲和,不是我不给她机会,其实也是我的原因啦~做不到全然的信任,充满猜忌的友谊对他人也是折磨。
升入高中后她依然是我的校友,不在同一个班级,点头之交吧。
倒是夏宇语,我们真的挺有同学缘,在分班名单里看到他的时候,高兴了好一阵。
第二十六章 爽朗阮宁清
生命的重量是相当的,或增或减总有补偿。
所以,我渐渐学会了顺其自然。
所以,当陈墨砚告诉我她要去北京一段时间,之后去美国的时候,我觉得突然,却也做得到笑着祝福他,等他发达了回国增光。
当陈墨砚深入祖国心脏的时候,我的身边坐着一个从“心脏”而来的北京妞——阮宁清。
要知道自此从听说阮玲玉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对姓阮的,尤其是女生的印象就是根深蒂固的温柔若水。
此妞不同,甚是爽朗,深得我心。我怕了,水当当的美人。
她埋汰人都不带拐歪的,我穿着一条绿裙子蹦蹦嗒嗒,她形容我是一条菜青虫。
我联想到的是邢端无条件的赞美,真假可见。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自虐的。
我就读的高中是省重点,从我们那所重点初中升上来的校友不少,和我关系最好的当数夏宇语。
小的时候,很幼稚又肤浅仅把男生划分为比陈墨砚好看的,或是比他难看的。
除了肤浅,也从另一个方面折射出我更深层的思想:在我眼里,只有陈墨砚一个异性是与众不同的。
我和夏宇语走得太近了,有人茶余饭后八卦我们早恋,我都只是一笑置之。
某天,生物实验课解剖青蛙,我怕的什么什么似的。
这样的机会,阮宁清怎么能够放过,她意味深长的说:“你怕啊~”
我说不怕谁信!?我手心全是汗,身子还哆嗦,我看它绿油油横在操作台上,我就想吐!
我妈妈的妈妈,也就是我姥姥,祖上是南方的大户人家,对女孩子的教育自然是以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为根本。
我妈的手艺自不必说,把我爸收得服服帖帖,就喜欢在家吃饭,出外面吃还不乐意呢~
她倒是没教育我“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她只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什么要有一技之长在手,最不济还能做厨师。
嘿!这话怎么说得,厨师多伟大,保不齐还是我第一志愿呢!
这话也就说说而已,因为我发现我不能切肉,那软趴趴滑腻腻的一刀下去,我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我妈说我那表情扭曲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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