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在高潮余波中炸开:“Jason会怎么想?如果他知道我这样下贱,幻想被一个陌生野蛮人操烂……”
自责如鞭子抽打灵魂,痛楚在胸口扩散,却奇异地浇油于火——兴奋更烈了,内里又开始抽搐,湿热的肉壁蠕动着,渴求第二轮,床垫在我的扭动下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我翻身跪起,膝盖陷进床垫,柔软的填充物下沉,带来一种被吞没的压迫感。一手撑墙,掌心感受到墙纸的粗糙纹理,像他的手背;一手继续狠捅入那贪婪的屄里,这次加了第三根手指,撑得更开,内壁被拉扯的痛混着饱胀的热,模拟他跨坐时的重压。幻想中,他的体味更浓,汗珠滴落我的胸口,咸涩的液体顺着乳沟滑下,凉意划过皮肤;他的大手移到喉颈,轻按却不真正扼紧,那冷静的爱怜如闪电——拇指抹去我的泪,眼神清明得吓人,却在下一瞬狠操到底。手指飞速进出,带起水声大作,啪啪的撞击回荡在房间,像梦中血肉相砸的闷响,汁水飞溅到大腿内侧,凉热交织,让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颤栗。热感积累,第二波高潮来得更猛,身体痉挛,屄内浆汁喷涌,热流顺着手指淌下,温度如熔岩般灼人。
停不下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次自责涌上—“我配不上Jason的优雅,我是污秽的贱货”——就转化成燃料,点燃更深的渴望,内里的痉挛如浪潮一层高过一层。
我的手指酸胀得发麻,却不肯停;想必屄口早已红肿,却还在收缩,渴求那粗糙的填满。
他的精液幻影最折磨:热流喷射时的脉动,一股股撞击子宫壁,黏稠得像胶水,咸腥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温度久久不散。
汗水浸湿发丝,体味混杂着我的麝香和汁水的甜腥,房间如战场般凌乱,空气厚重得能挤出水来。
我瘫在床上,像一具被抽干骨髓的空壳,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仿佛每一根肌肉纤维都被那狂乱的律动撕扯过,酸胀得发抖。汗水浸透了睡袍,贴紧肌肤如一层湿热的牢笼,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起乳房的轻颤,乳尖仍硬挺着摩擦布料,刺痛如细针余韵,提醒着刚才的贪婪。
我的手指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残留着自己的咸腥味与血丝的铁锈,刚才的狠捅太猛,内里撕裂的灼烧如火舌舔舐,痛楚在疲惫中绽开奇异的花朵——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空虚,饱胀却空洞,让我忍不住蜷起身子,按压腹底试图驱散那股热浪,却只激起更深的痉挛。
更可怕的是,那震惊如潮水般涌回——白天在校园见到他时,那高大的身影,粗粝的颧骨、塌陷的眼窝、干裂渗血的厚唇,所有细节像被刀刻进视网膜,一帧一帧与梦里重迭。
为什么这份悸动如此强烈?
我清楚地捕捉到了恐惧之外的感情,比起疼痛,比起快感,我更怕那份炽热燃烧着的渴望。
他不是幻影——他在这里。
现实的暴力如月潮般涌来,淹没我的自欺。
这般强烈的感情,如果、如果这是命运呢……?
我摇摇头,不敢再细想。
索性手机响了,是Jason的追问:“Evelyn,一切还好吗?”
愧疚如山崩,我抹去泪痕和汗水,敲下:“嗯,睡得很好,爱你。”
发送后,内里又一抽——循环未止,兴奋的余烬还在焚烧,鼻腔中他的体味仿佛永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