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回援?他们压跟早就埋伏在那儿了!”刘煜撇了撇嘴说。
“原来如此。主公是以身为饵将张举诱到包围圈里好一网打尽,主公你的这个计划真是太巧妙了。可是你以后可不能再以身涉险,你也要为公主她们和我……我们豫州军民保重啊!”樊丽花混合着敬佩和担心两种语气的声音在刘煜耳边响起。
刘煜苦笑着说:“这那里是我制定的计划啊!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卧室内的空气一凝,半饷后,樊丽花才迟疑的问:“主公你的意思是,你起先完全不知道你会成为围杀张举的诱饵?”
“是的。”
“这群人真是太大胆了。竟敢无视主公的安危行此险计,哼。看来得禀报公主给他们一次教训了,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这群恃宠而骄的文臣武将们会对主公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樊丽花冷冰冰的声音中饱含着杀气。
“算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何况是我自己不去参加论战会的,这可怨不得军师他们!”
“这绝对不行!”樊丽花面沉如水的说道:“就算主公没有参加论战会,难道事后他们不能告诉你吗?你对他们信任有加,可他们却对你期满哄骗……如果不教训他们一下,他们下次说不定还会让主公你做更危险的事情的!”
看着樊丽花义愤填膺的样子刘煜无奈极了,不得已只好许下了好好教训郭嘉他们一顿的诺言。
第二天一大早,刘煜带着樊丽花刚进议事厅,就有十几双红彤彤的眼睛向他望来。刘煜吓了一跳,待到仔细一看,却发现是刘虞、郭嘉、于禁等人,看样子他们是熬夜作好了战后统计!
“侯爷,我们胜了,真的胜了!”刘虞一见刘煜就高兴的迎来,嘴里还说着刘煜早就知道的废话。
刘煜像对待后辈那样拍拍他的肩,又向对自己行礼问好的郭嘉、于禁等属下点点头,然后坐上主位说:“张举虽然已伏诛,但张纯还占据着北平郡,丘力居也还死咬着代郡没松口,况且渔阳郡尚在张举余党手中。现在就高兴还早了点吧?”
刘虞的老脸微微一红,眼睛却瞟向了郭嘉。郭嘉抱着小火炉缩成了一团,精神萎靡不振的说道:“昨天一战借着主公神威只花了半个时辰,各路大军实力未损,因此在修整了三个时辰后,他们业已奔赴各自原来的目的地。不出二十天。必可结束这幽南的战乱!”
刘煜立刻趁机问道:“昨天的事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用我为饵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刘虞在旁边听的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问:“侯…侯爷,难…难道昨天的计划你事先不知道?”
“知道了还用问吗?”刘煜没好气的回答他。然后狠狠地瞪着郭嘉和于禁。
于禁立刻伏跪于地,惶恐地解释道:“主公,臣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遵郭军师所命将范阳军都训练成了弓兵,望主公明察!”
“我知道。”刘煜扶起了于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和颜悦色的安慰他说:“文则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是耿直的军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弯弯心思?!”
于禁感激的看了刘煜一眼,然后恨恨地瞪着郭嘉,一副“你怎么可以欺瞒主公”的义愤样。郭嘉没理他。而是站起来对刘煜作了一揖。正色问道:“主公吸取教训了吗?”
刘虞和于禁都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不但不认错反而还以教训的语气跟自己的主公说话的家伙。而刘煜的后背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寒气,显然樊丽花已经对郭嘉起了杀意。 ;“什么意思?”刘煜一边追问道,一边暗暗的拍了拍樊丽花的粉腿,示意她冷静。
“作为主公虽然可以给予臣下一定的信任。但绝不可过。像主公那天那样将调兵权一放。什么也不问就转身离去的行为实不可取。若是主公所托非人,那主公置自己的安危于何地,又置臣等和治下的百姓于何地……”郭嘉越说越激动,一不小心竟呛着口水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怎么搞的,小心些嘛……”刘煜上前替他拍拍背顺顺气,又为自己解释道:“我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我早就说过,我信任你们。不但信任你们治事的能力。更加信任你们的忠诚。谁说当主公的就一定要对臣下防着一手,难道我对自己还要防着一手吗?”
郭嘉突然伏地大哭道:“主公对臣的厚恩。臣万死不足以报!”
于禁这时也跑来凑热闹,跪在地上热泪盈眶的说:“能在主公麾下效劳是为臣者最大的福份!”
看了一眼满面羡慕的刘虞,刘煜扶起他们,然后笑着对郭嘉说:“奉孝,你小子以后再拿我作诱饵前记得告诉我一声,伤到我没关系,要是伤到我女人那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郭嘉抹了抹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臣也没有料到主公真会带人上战场,这是臣的失算。”说完又对樊丽花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