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人,还是没能站着死。
至于那些跟着杀来的修士,亦是一并而亡。
如此看来,这棋盘,的确不错,就是这人真的不会用。
见身后意图反扑的同道,这么快就死了个干净。
驾在青铜战车上的女子,吓的花容失色,手中动作,更是不停,她能拿出的一切,几乎都拿出来的灌给了青铜战车,试图以此冲破牢笼。
可随之,她就脊背乍起漫天寒凉。
她知道,是杜鸢看了过来!
‘不,不要,我不能死在这儿,我绝对不能死在这儿!’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忍不住嘶声大哭。
因为真的逃不出去啊!
青铜战车是她父王的座驾,她能用,却不能善用。
至此,她只能回头泪雨婆娑道:
“前辈难道当真没有一丝怜花惜玉之情?”
杜鸢对此,只觉得恶心道:
“你这毒妇,面有天仙之颜,可却心如蛇蝎,是人人得而诛之,如此何来颜面说此胡话?”
杜鸢抄起棋盘,又朝着她们砸了过去。
一轮砸下,除开这女子有那青铜战车作保,而留了一条性命外,其余各路修士皆是殒命。
都等不及那女子惊喜,就又在重伤之中绝望看见杜鸢重新将棋盘砸来。
这一次,青铜战车还在,可她已经扛不住两件顶级法宝对碰的余威了,顷刻之间,便化作血雾。
而没了主人操持的青铜战车,亦是慢慢失了神光,继而落下山河。
看着手中的棋盘,杜鸢十分满意。
怪不得刘启喜欢用,真的顺手!
恰在此刻,一个有些无奈的声音,在杜鸢耳畔响起:
‘这棋盘,不是你这么用的’
是好友的声音,杜鸢惊道:
“是吗?我觉得这么用挺好啊!”
多好用啊,砸几下,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回答叫那真正清冷又高雅的声音陷入了许久的沉默后,才是道了一句:
‘罢了,回头我给你做两盒棋子,你拿着玩一阵子,也就知道了。’
“这如何好意思呢?”
杜鸢有点不好意思,怎料,自己那好友又道了一句:
‘她都给你备了礼物了,我怎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