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身材都与祁陈一模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
偏明玉好这一口,还真不是什么肤白貌美的小郎君能比的。
啧,这该死的光环效应!
眼前忽然罩下阴影,明玉被人翻了个面,撑住后脑,有手指插。进发髻,被迫仰起头,还没来得及合上微微张开的嘴,就被人含住了。
因为她还张着嘴,对方的舌头并没费什么力气就占领了她的口腔。
明玉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小鹿乱撞,什么是春心荡漾,什么是欲罢不能,什么是亲到腿软。
她不得不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往下压,想要更深更深的吻,亲到心里那种。
亲到最后,多尔衮都有些站不稳了,在换气的间隙,他抽空对明玉说:“姐姐,我有点难受。”
禁欲快一年,他要爆炸了。
明玉在他耳边喘息:“我腿软,走不动了,你抱我回去。我住在总兵府,不是很远。”
多尔衮弯腰抄抱起明玉,大步朝总兵府走去。幸亏是早晨,有轻雾,岛上还没开市,没什么人,不然明玉这个岛主的脸都要丢光了。
多尔衮抱明玉闯进总兵府的时候,可把府里的人吓坏了。
这些人成分很杂,有跟着明玉从盛京来的,有凤林大君从朝鲜挑过来给明玉用的,更多的还是魏循从当地人里选的。
总兵府平时有重兵把守,没有岛主的允许连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大白天闯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抱着岛主!
有人想拦,可那男人身上自带杀气,让人本能地畏惧,脚下挪不动步子。
多尔衮抱着明玉闯进内室时,给娜塔也吓了一跳。不过娜塔很快反应过来,什么也没说红着脸同手同脚退了出去。
这场面在明园常有,她可太熟悉了。
退出房门才反应过来,王爷没死,王爷回来了!
娜塔欢天喜地吩咐人烧水,将浴房准备好随时待命,并提前准备换洗的衣裳和被褥。
皮岛这边没有炕,也没有炕桌,这让多尔衮有些不习惯。
亲到嘴巴都木了,他才把明玉献祭似的放在摞起的枕头和被褥上面。明玉找不到受力点,湿着眼睛求他跳过这个环节,多尔衮就让明玉抓他的辫子,深深埋首下去。
等明玉湿软成一段雪,多尔衮已经游走在爆炸的边缘。
可明玉喊疼,多尔衮还是强忍着停了下来,他拉过明玉的手,眼尾都红了:“姐姐……”
直到明玉帮了他一次,内室才开始地动山摇。
娜塔吩咐人烧了一遍又一遍热水,也没见屋里有人叫水,快临近中午时床榻了,热水才派上用场。
清洗过后,两人也没分开,换到外间床上接着胡天胡地。
直到听见孩子大哭的声音,多尔衮才停下问明玉:“谁在哭?”
明玉累到手指都不想动,下意识道:“是喷水龙醒了。”
小东西的占有欲跟他爹一样强,他醒着的时候总要明玉抱,明玉抱他的时候身边不能出现任何男性,不然他就朝人家吐口水吹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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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魏循也不能幸免。
人送外号喷水龙。
多尔衮说完好像反应过来了,大哭的那一个应该是他儿子,可听明玉说什么喷水龙忽然又有点犹豫。
“喷水龙是?”刚才光顾着向明玉倾诉相思,竟然把儿子给忘了。
多尔衮心里想着儿子,边说边撤出身体,明玉低吟一声,缓了半天才正式给他介绍:“我儿子,喷水龙。”
一听真是他儿子在哭,哭得还挺伤心,多尔衮也顾不上跟明玉斗嘴了,一边急着叫水清洗,一边问明玉:“是不是饿了?奶娘怎么还不喂奶,就由着他哭?”
明玉艰难抬手指了指自己:“奶娘的奶被吃空了,哭也没饭饭。”
多尔衮:“……”
刚上床那会儿他还琢磨呢,产后都好几个月了,明玉怎么还没回奶。
正好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