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畅突然愣住。
“你有今日,咱家也有责任,若是当年再多叮嘱一些,说不定——”
拍一拍金畅的脑门,金总管的语气有些伤感。
“干爹,对不住了——”
金畅的语气有些轻微的颤抖。
“走了——”
深深的看了他最后一眼,金总管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出了刑房,金总管满脸的悲戚,双腿也有些无力。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扶住。
金总管转头看去,是刘有福。
“你一直守在外面?”
金总管的语气中透着疲惫。
“干爹,儿子听说您来了,有些放心不下。”
刘有福的笑容有些憨厚。
“咱家只是有些累了。”
毕竟与刘有福还没有建立起信任,金总管不愿泄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干爹,儿子虽然笨了些,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刘有福扶着金总管慢慢朝外面走去。
“你知道些什么?”
“儿子知道金管事犯了王法,您不能救他,可他是您的干儿子,您现在很难过。”
刘有福的回话十分质朴。
金总管脸上的悲戚稍减。
“干爹,若是陛下允许,儿子会给金管事买一块地,好好安葬。”
“咱爷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干爹,儿子刚给您磕头的时候,心里还不太踏实。”
“哦?”
“当时儿子的心里只有畏惧。”
“现在呢?”
“您这么有人情味,儿子的心里要踏实多了。”
“你倒是实在!”
“儿子没那么多弯弯绕,时间长了,您老就知道了。”
“会不会泡茶?”
“不会,不过儿子可以学。”
“咱家教你。”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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