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贱人。求我操你。”他的声音粗哑,充满了命令的语气。
亚历珊卓的绿眼睛终于闪烁了一下,不是屈服,而是更深的愤怒。她突然一口咬住桑德斯的手腕,牙齿深深陷入他的肉里。桑德斯痛得低吼一声,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疯狂的兴奋。
“好啊,你他妈的有种。”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从桌上扯起来,然后猛地一个耳光扇过去。亚历珊卓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但她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他,嘴角甚至挂上了一丝血迹。
桑德斯再也忍不住了。他急促地解开裤子,粗大的阴茎“啪”的一声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已经涨得发紫,马眼处滴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他抓住亚历珊卓的臀部,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朝桌子,屁股高高翘起。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膝盖撑在桌沿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给我张开。”他命令道,同时用阴茎在她的阴唇上摩擦。亚历珊卓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没有动。桑德斯冷笑一声,抬手又是一个耳光。这次她的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上,不得不将臀部更高地抬起,让自己的阴部完全展开在他面前。
“该死的……”桑德斯咒骂着,但声音里全是欲望。他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稍用力一顶。亚历珊卓的身体瞬间绷紧,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仿佛在拒绝入侵。但桑德斯不会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猛地一挺腰,整根阴茎“哧”的一声没入她的体内,直顶花心。
亚历珊卓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甲深深嵌入木头。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她没有喊叫。桑德斯能感觉到她的内壁在痉挛,像是想要将他挤出去,但他的阴茎已经深深埋入,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感受着那柔软而紧致的阻力。
“操,你他妈的真紧。”桑德斯喘着粗气,开始抽送。他的动作粗暴而急促,每一次都将阴茎完全拔出,直到只剩龟头卡在阴道口,然后再狠狠撞入,让她的臀肉都跟着颤动。桌子被他撞得“咚咚”作响,桌上的钞票和文件被震得四处飞散。
亚历珊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阴道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每次桑德斯撞入时都会发出“啾”的一声淫靡的水声。她的乳房在桌面上被压得变形,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头,送来一阵阵刺痛的快感。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每次他撞入时,她的臀部都会微微后撅,让他的阴茎能更深地进入。
桑德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能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他加快了节奏,阴茎在她的体内肆意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让她的身体向前滑动几厘米。亚历珊卓的双手已经抓破了桌沿的油漆,木屑嵌入她的指甲缝里,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疼痛。她的眼睛紧闭,嘴唇微微张开,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低沉、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叫出来,贱人。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桑德斯一边操她,一边低声咒骂。他抬起一只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清脆的“啪”一声响起,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一片红印。亚历珊卓的身体一颤,阴道内壁猛地收缩,几乎要将他的阴茎夹断。
桑德斯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阴茎在她的体内搅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桌子被撞得不断后退,直到“砰”的一声撞在墙上。亚历珊卓的呼吸已经完全失去了节奏,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每一声都像是被从喉咙里硬生生扯出来的。
桑德斯能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了。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脉动,龟头涨得发痛,精液在输精管里积聚,随时都会喷发而出。他抓紧她的臀部,准备最后一波猛攻,将她操到昏厥,然后在她的子宫里射出所有的精液。
但是,就在此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亚历珊卓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停止而猛地向前倾,额头重重撞在桌面上。她的呼吸混乱,阴道依然在痉挛,试图填补那突然消失的充实感。桑德斯粗暴地将她推开,阴茎从她的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湿响。亚历珊卓的阴唇间流出一股混合着她的爱液和桑德斯前列腺液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桑德斯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回办公桌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奥利奥饼干。他随手将饼干扔到亚历珊卓面前的桌上。塑料包装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啪嗒”一声落在木头上。
“拿去,贱人。”他的声音冷漠,仿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发生过。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拉上裤子,开始整理被他们刚才的动作弄得一团糟的钞票。
亚历珊卓僵硬地抬起头,看着那包奥利奥。包装袋上印着欢乐的奶油夹心饼干图案,与眼前的景象形成了诡异的对比。她的手指颤抖着伸出去,抓起饼干,然后用另一只手擦去脸颊上的汗水和精液。她的绿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羞辱、愤怒、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决然。
她低头咬开包装袋,取出一块饼干,送入口中。干燥的饼干在她的牙齿下碎裂,奶油的甜味瞬间在她的舌头上爆开。她咀嚼着,喉咙上下蠕动,将这久违的食物吞咽下去。碎屑从她的嘴角洒落,掉在她赤裸的胸口上,又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最终消失在地板的混乱中。
她直起腰,将剩下的饼干紧紧攥在手里,然后转过身,赤着脚向门口走去。她的步伐坚定,尽管双腿之间还在流淌着粘稠的液体,尽管她的囚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的肌肤。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看桑德斯一眼。
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关上,将外面的喧嚣和里面的沉默隔绝。
桑德斯抬起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冷笑。他伸手抓起一张一美元的钞票,在手指间摩擦着,然后低声自语:
“咱们走着瞧,红发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