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放在口袋里吗?”
“谁这种时候放口袋里的!”
顾淮没好气的说道。
喝多的第二形态是吧?开始讲相声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你见过谁这种时候双手插兜的?装个大的是吧?
蔡琰狠狠的瞪了顾淮一眼,全然不提刚才明明是自己主动。
然后眼神微微下移,“真恶心不要脸。”
顾淮低头一看这也不是自己的全部问题吧?这谁能管得住啊!
“谁不要脸了刚才明明是你把我推进来,还主动。”
“闭嘴!我说我喝多了!”
“你现在不挺清醒的嘛?说话都不结巴了。”
“我就是喝多了,是不是?”
她的高跟鞋踩着自己的脚尖,抬起头用凶狠的目光注视自己。
此时不管是她的表情,还是那种余韵后的风情,都堪称是一种享受,只是顾淮的目光不敢太大胆的直视。
然后回答对方,“是是是,你是喝多了。”
这算不算一种挽尊呢?
“很好,现在正常的回去,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不准提,我们两清!”
顾淮一头雾水。
以后不准提他倒是能预料到,这个两清是从何而来?
之前自己欠了她什么吗?
不对,应该是她欠了自己什么吗,才要用这样的方式‘偿还’。
不是,提示一下啊,万一这个理由以后还能再用用呢!
而蔡琰已经是红着脸拉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顾淮长叹一口气。
现在也没有更多的能去回味的空间了,毕竟在外头待得太久,总有人注意到,何况自己和蔡琰一起消失,还真不好解释。
总不能说两人在外头办了一点事务吧?
不过打开门走出去的路上,有些东西忍不住回想。
这次的意外,到底是某种情况的开始,还是绝无仅有的突发事件?
这次是喝多了,那虚无缥缈的‘下一次’还会有怎样的借口呢?
这些暂时不知道,也只能姑且任由这种期待隐隐发酵。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顾淮也不想承认。
“怎么管杀不管埋呢?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