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长歌在心里思索着该找点什么给余清补补才行。
相长歌的想法余清就不得而知了,而她此刻也没有心神去思索相长歌的想法。
她看着近到自己触手可及的身体,没忍住,于是缓缓抬手,先轻搭在了相长歌的腰上。
自己被她扣在怀里,能细密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包围,那种暖乎乎的感觉,让人整个人都冒起热气的同时,也被燥得心跳如雷。
昨夜想摸,但被相长歌制止了,而今天,可是她自己把她拉过来的。
余清为此想到了一个觉得很恰当的词,引狼入室。
一面想着,余清的手,一面顺着相长歌的腰,缓缓往上爬。
那种轻柔滑动的触感,让承受者一下子就绷紧了身体。
余清画画的时候学过人体的构造,但除了视频和图片的资料外,她对人体最深的了解是来源于自己。
不过因为她身体不好的缘故,身形瘦弱的她,能供她自己了解到的内容并不多。
就比如,此刻对方身前的起伏线条,就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相长歌的手是顺着余清的背部往上走的,而她怀里的人,因为好奇更甚,走的是更为“坎坷”的一条道路。
从腰侧爬上来的一只手,不知道是被手臂阻隔,还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在相长歌腋下一寸的地方,忽而停住了。
接着,她从侧面前行,改为了拐向山峦起伏地。
那种轻轻痒痒的酥麻感,让相长歌呼吸一敛。
很快,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掌心热度,透过海绵,渗透进自己的身体。
余清看着面前灰色背心上自己白皙的手所掌握的地方,眼神都有些直了。
相长歌看着高挑瘦削,但其实身形是最为完美的那种,肉质紧实线条完美,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又太瘦。
而最令余清好奇的,就是她比自己大了一个轮廓的起伏之地。
或许人对于这个地方有着天然的想靠近心理,就像她很喜欢妈妈一样。
余清看着自己一手掌握得满满的地方,眨了下眼,抬眸想看眼相长歌此时的表情。
不过自己卡在她的颈侧,很难看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面容的一角。
但想来,她应该是允许的吧。
自己的手都放上去了,她还没有其他动作,不就是一种默许么。
想着,余清没有再迟疑,指尖稍稍用力,满足自己好奇心的轻轻地扣揉了两下。
“……”
相长歌呼吸猛地乱了,搭在余清肩胛骨的手往上一压,如揪住作乱小猫后脖颈似的按着余清的后颈,更用力的往自己怀里摁去。
“痒……”
相长歌语调不稳地吐出一个字。
被抱紧的余清失去了作乱的机会,她手终于改为规矩的搂着相长歌的腰了。
贴在相长歌颈侧的人发出闷闷的声音:“痒就不给摸了么?”
真是好霸道的一句话。
相长歌手指捏了捏她的颈部两侧:“你只想摸么?”
余清被问得不说话了。
两人依偎得紧密,紧密得能相互听见对方跳得激烈的心跳声,本来还觉得凉快的庇护所,不知何时也变得粘稠闷热了起来。
一种还未被满足的陌生欲望,一点点在两人心间浮生,似是想蛊惑她们去做更多更多。
但,还不合适。
不管是这一刻的时间地点,还是此刻未明白太多的她们,都还不合适。
人是害怕孤独的生物,为了消弥这种孤独,又或是为了驱逐这种孤独,总会做出各种为了取暖的事情来。